小娘子驯夫_第七章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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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第七章 (第3/4页)

花厅,立即艳惊四座。

    幸好此刻尚未掀帘营生,否则她绝难全身而退。

    老鸨堆满笑容迎上前“姑娘…”

    “我找单琳琳。”她懒得转弯抹角,直接说明来意。

    哟!莫非是个“断袖”的靓妹?老鸨一张笑脸冻在半空中“我们琳琳今儿要从良了,你…”“我知道,所以我才来找她。”杜飞烟语毕,陆少华也来了,两人极有默契地交换了一下眼神。

    “陆捕头,什么风把你吹来的?”陆少华在地方上可算是有头有脸的大人物。从老鸨热络得近乎谄媚的表情便脑弃之一二。

    “我找单琳琳。”

    怎么搞的?才说不干了“生意”就特别好。老鸨心里头不免犯嘀咕。

    “她、她在楼上,我去叫…”

    “不用了,我们上去找她。”杜飞烟道。

    “啥?你们要一起‘上’呀?”这不太好吧?

    “你想到哪里去了?我们是来讨债的。”陆少华不耐烦的说道。

    “讨谁的债?”老鸨徒感不妙。

    “当然是单琳琳啰!”杜飞烟从腰际掏出一大叠借据,朝老鸨眼前晃啊晃的又收回袖底“她父亲过世,母亲生病,一共向我们借了三千两,听说她今儿打算金盆洗手,我们特地来跟赎她的阔佬算总帐。”

    “真、真…的吗?”老鸨碍于陆少华的身分,不敢要求他们把借据摊开一一核算,只胆怯地抖着厚唇。“这事,我倒没听她提起过。”

    开玩笑!三千两刚好是单琳琳赎身的价码,若统统拿丢还帐,那她还赚什么?

    妓院图的就是将本求利,没油水的差事砍了她的头也不干,老鸨心想。

    “这么说,你是想赖帐啰?”

    “不,不是的,我是想…”

    “想怎样?”杜飞烟深知跑江湖的不怕赖帐赊欠,就怕官来管,当即先出口为强,给老鸨来个下马威。“你好大的狗胆,连陆捕头的钱都敢吞。说!是不是你唆使单琳琳去借钱,拿回来任你花用?三千两可不是一笔小数目,你藏到哪里去了?没花儿的就拿出来还给我们,否则陆捕头一火大,派三、五个官差,天天到你醉花楼站岗,看你还做不做生意?”

    “千万便不得!”老鸨唬人唬了一辈子,没想到功力尚不及一名十几岁的小女子,当场吓得手忙脚乱、六神无主。“陆捕头,这…”陆少华深情地瞟向杜飞烟,呵,做贼的喊捉贼,这股强辞夺理的泼辣劲,明明无理,他却打心眼里欣赏她。

    “她说了算数,你看着办吧!”

    “这样啊?”老鸨最懂得好汉不吃眼前亏的道理,施了个拖延战术。“三千两我一下也拿不出来,帮咱们琳琳赎身的段大爷只肯出二千两,这剩下的一千两,不如等过一阵子…”

    “不行!”为免夜长梦多,速战速决方为上策。“听说单琳琳即日将回河北探视她母亲,万一她一去不回,我们怎么办?”

    “可是,她没钱呀!”

    “她没有,你总该有吧?”杜飞烟冷笑地逼向老鸭“单琳琳替你卖命多久了?

    五年?十年?没替你赚进一万也有八千了吧?她还不出钱,我们就向你要。陆捕头,你说是不?”

    “呃…是的。”他今天只负责点头帮腔和“仗势欺人”

    “这怎么成呢?”当老鸨所为何事?逼良为娼是也。今日莫非太阳打西边出来,一切全反了。

    “不成?”杜飞烟搧风点火道:“陆捕头,她没把你放在眼里。”

    “呃,不是的,不是的。”老鸨惨绿着菜干脸,忙磕头赔罪。“她是我醉花楼的姑娘,为我赚钱乃天经地义,至于她私下举债欠帐,那是她的事情。我…我大不了…就、就不要她了。”

    “使得。”杜飞烟踩住她的话头,敲钉转脚道:“你放了她,让她跟着咱们回去为奴为婢,分期摊还欠债,若有多余的,我还赏你一点。”

    “不用了,不用了。”别再来找她麻烦就阿弥陀佛了,为奴为婢一个月能赚多少干,得摊到何年何月?老葆随便算也知道。“我去叫她下来。”

    “顺便把卖身契也取来,咱们白纸黑字写清楚,以免日后衍生瓜葛。”斤斤计较是商人本色,关于这点她颇有乃父之风。

    “是。”老鸨坍了架一样,有气无力地到楼上将单琳琳和段樵一并请到楼下花厅。

    四人狭路相逢,各怀心事。

    杜飞烟刻意地不去看段樵,她冷静而小心地注意陆少华的神色。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,单琳琳的绰约丰姿,足以颠倒众生,陆少华焉能例外?

    她这招一石两鸟之计,目前只完成一半,另一半则有待日后再加把劲啰!

    大伙心事重重地交换两句,老鸨已将卖身契和“转让书”递予杜飞烟。

    “这样可以吗?以后不会再来找我的麻烦了吧?”老鸨赔了夫人又折兵,但求“财”去人安乐。唉!单琳琳一走,她的摇钱树也没了。

    “有陆捕头作证,你有什么好不放心的?”杜飞烟把转让书摊至单琳琳面前“从今天起,你是陆捕头的人了。”

    “为什么?”老鸨没理由不收分文就愿意放了她呀!“那这二千两?”

    “这二千两是我的。”杜飞烟老实不客气地接过银票,塞进荷包。“你跟陆捕头走吧!”

    “跟他?”怎么回事呢?对杜飞烟的胆大妄为,老鸨竟视若无睹,她是中了蛊,还是昏了头?“可是我…”

    “不用可是了,难道你舍不得醉花楼?仍想留下来陪酒卖笑?”杜飞烟把她推向陆少华,自己则攀到段樵膝上安坐,娇顺地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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