请君入瓮_第四章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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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第四章 (第1/3页)

    第四章

    早上醒来,应滕德怔然望着右手边空荡荡的床铺。

    昨天被君清晏拖着打了十八个小时的电动,直到凌晨两、三点才得以鸣金收兵,让他一沾枕便沉沉睡去,即使是睡醒后的现在,他仍觉得双肩及两手拇指疼得发麻。

    他终于知道,打电动比办公还要辛苦…

    就算他经常性加班一星期也比不上狂打电动一天的?汀?br>

    懒懒地抬睫望着床头时钟。

    早上十一点半。

    从多久前开始,他便不曾睡超过九点?

    应滕德缓缓起身,如果君清晏仍窝在床上,他想,他会继续放纵自己沉入梦乡。

    但她人呢?

    盥洗完毕之后,他下楼正巧遇上张嫂。

    “先生早…午安。”

    应滕德随意应诺,再问:“太太人呢?”找了整间屋于都不见她的身影。

    张嫂露出疑惑的神情,仿佛觉得他应该知道才是“太太说,她只向老板请了三天假,所以她今天去上班了。”

    “上班?”应滕德喃喃低问。

    “先生,我将午餐煮好了,你就连同早餐一块用吧。”

    应滕德的话题仍只在君清晏身上“她有没有说她上班的地方?”

    “咖啡馆,至于店名和地点太太都没说。”张嫂小心翼翼地瞄向应滕德,很担心在他脸上看到怒意。她心底亦同时浮现问号,她开始觉得这对新婚夫妻的相处模式有些怪怪的…

    应滕德在餐椅上落坐,啜饮着张嫂递上的咖啡。

    苦涩的咖啡滑入喉头,吮尝不到任何美味。

    他请了四天的婚假陪她,她却在第三天就放他鸽子?甚至昨天连半个字也不跟他提起。

    或者,她是故意要他也尝尝蜜月期间被另一半抛下的感觉?

    这感觉,的确不好。

    新婚的隔天,被单独留在家里的她也是这种心里闷闷的感觉吗?

    应滕德放下了咖啡,不想为低落的心绪再添苦涩。

    “张嫂,婚礼的隔天,太太一个人在家里都做些什么?”

    他想知道,她是如何打发这种…无所适从。

    “嗯…”张嫂偏头想了想“太太先是上了一会儿的网,然后就邀我一块去逛街买游戏主机,接着就是窝在房里打了整天的电动。”说到这里,张嫂为君清晏的童心笑了笑。

    应滕德不用花心思去揣摩也能勾勒出君清晏那副悠然自得的神态,她一定笑得很快乐…真诚快乐,而这点,他却逊她一筹。

    “看来,她挺能自得其乐。”

    “但太太一听到你会回来陪她吃饭,就更高兴了呢。”张嫂急忙补充“因为太太笑得好开心,一点也不气先生你新婚期间就抛下她,投入工作。”

    “她当然不气,也许她更巴不得我一辈子待在公司别回来最好。”而张嫂所说的“笑”恐怕是硬挤出来的虚假。

    “什么?”张嫂没听清楚。

    “没什么。”应滕德啃起他的早餐兼午餐。

    看来一整天的时间他得自己打发了,一方面不想销假回应氏去接受童玄玮的耻笑…笑他请了四天蜜月假期,新娘子却丝毫不领情;另一方面…

    他想学学她,找到让自己很快乐的方法。

    渐渐地,应滕德浮现了笑容,开始享受他“深宫弃夫”的第一顿饭。

    捻扮铀

    坐落在台北市某条小巷子深处,有家名为“恋曲”的咖啡馆。

    相较于时不如雨后春笋般的咖啡连锁店“恋曲”的存在显得冷清而渺小,一方透明玻璃区隔着巷外的扰攘人生及店内的宁静平和,只有在偶尔玻璃门敞开的同时,店里的咖啡浓郁气息会飘向道路,引来路人闻香驻足。

    “恋曲”老板的梦想是拥有一间合乎自己格调的咖啡馆,每天悠悠闲闲地嗅着他最爱的咖啡香,顺便赚取生活所需的钞票,但现实是残酷的“恋曲”的地理位置不好,有时整整一天也不会有半个客人上门光临,再加上左右两边的马路口又各开了一家著名的coffeeshobr,将客源全抢得一干二净,只剩下十数个固定的老客人偶尔出没。

    即使月月亏损,老板仍是死撑活撑的继续营业,据说,这家店的存在,除了梦想之外,更是为了一个女人,一个名字里有个“曲”宇的女人…

    至于这个女人的身分有多方说法,最浪漫的当然便是和爱情有关,只可惜没人敢去向老板问个仔细,就算问了也不见得会获得正解,因为在这里,不问任何人的过去,只问将来。

    即使月月亏损,老板仍坚持聘请君清晏这个助手,只因为君清晏正巧对了他的眼,另一方面,对老板而言,开店是梦想,但当店员他可就兴趣缺缺。

    玻璃门被推开,清脆的铃铛声回荡。

    “欢迎光临!”

    君清晏直觉抬头,却看到捧着数百枝玫瑰花的老板,一个四十出头的男人与玫瑰花…嗯,完全不搭。

    “老板,哪来的花呀?”

    “砸钱买的呀。”

    店员兼会计的君清晏倒抽一口冷气“我们‘恋曲’扣除蛋糕、点心的材料费,咖啡豆的成本进价和我的薪水,几乎已经是负向成长,幸好房子是你自己的,你哪来的闲钱去买花!”

    “又不是花我的钱,喏。”老板走到咖啡厅最靠近角落的圆桌,将花塞到自始至终笑意盈盈的男人怀里“店长,又是一个爱慕你的男人送的花。”

    被称为店长的男人是咖啡店的常客,至于他被称为“店长”的原因君清晏也不清楚,只知道从她认识他那天开始,老板便这么介绍他,没有名、没有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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