舂之梦幻_第八章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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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第八章 (第3/5页)

特别假期,你可以休息一天。”

    “谢谢董事长!”梦诗只好把一切压下来,强忍着,她等机会,她绝不会放过天培。

    天培并没有看见她,仍然和他的女伴那幺亲热,他看不见梦诗的原因,是因为她的桌子僻角,同时她又没有到舞池跳舞。

    第一场表演过去,天培正在结账,梦诗连忙对董事长说:“我去一下洗手间!”

    “请便!”

    天培拖着霍茱迪在前面走,梦诗跟随其后。离开夜总会,在大堂上,梦诗大喝一声:“左天培!”

    梦诗的喝叫,不单只惊动了左天培和霍茱迪,同时也惊动了大堂来往的人。

    左天培回转身,看见梦诗,竟然神态自若,而且有惊喜之意:“梦诗,想不到你会来找我,刚来?”

    “早来了,找你算账!”

    “算账?别开玩笑,我给你们介绍,这位是霍茱…”

    “霍茱迪,素仰。左天培,你好大的胆,竟敢背着我找别的女人!”梦诗高举起手,伸起脚尖,运起全身气力,一个人辣辣的巴掌,掴在左天培的脸上。

    左天培抚着脸,愕然。

    霍茱迪瞧着他,愕然。

    梦诗已跑回夜总会。

    十几只眼睛看住左天培,左天培那咖啡色的脸,现在红得像一个熟西红柿。

    “她是什幺人?”霍荣迪为左天培抱不平:“她凭什幺在公众场地打你?”

    “对,她是我什幺人?她有什幺资格打我?我做错什幺?”左天培又羞又愤,一边说着,一边往内冲。

    “天培!”霍茱迪一手拖住他:“你要去哪儿?”

    “找她,问个明白!”

    “算了,何必在这种地方闹事,瞧,每个人都看着你。我们还是赶紧走吧!”

    “她莫名其妙,她蛮不讲理,我也要掴她一个巴掌。”

    “别闹了,先离开这儿再说,呆下去,碰见记者,我可不得了!”霍茱迪硬拉着左天培。

    “我不会放过她,我一定要找她算账。”左天培边走边叫。

    左天培愤愤不平,认为自己没有理亏,梦诗令他当众丢脸,他吞不下这口气。

    他一个晚上打电话找梦诗,梦诗把大厅,客厅和她房间的电话线拉掉。

    电话打不通,左天培第二天一早去马家,因为梦诗放假,他等到十点钟,又赶去酒店,结果,他当然也找不着梦诗。

    因为梦诗不想见天培,她干脆向周董事长辞职不干。

    董事长拒绝:“梦诗,你太累了,应该休息一段时间。我给你一个月人情假,你可以利用这一个月时间,到外地旅行。”

    老板实在太好,梦诗是无法再坚持的,只好接受。

    于是,在爱诗的安排下,她去了日本。

    左天培不知道她的行踪,没有办法找到她。

    最后,他去我秋诗。

    “大姐,我累死了,她去了哪里?”

    “她向老板辞职,老板不肯放人,让她休假一月,她已出国去了!”

    “去哪儿?天涯海角,我也要把她找回来。”左天培恨意未消。

    “找她干什幺?道歉?”

    “道歉?”天培嚷叫:“她无缘无故打了人,还要我向她道歉?她太莫名其妙,我要质问她,我要她向我道歉!”

    “梦诗当众打你,令你下不了合,是她不应该,她太冲动了!”秋诗说:“不过,从整件事件分析,是你不对!”

    “我不对?我做错了什幺?”

    “你和霍茱迪去夜总会,你们跳贴面舞,你们的动作很亲热,有没有这回事?”

    “有!”

    “你承认和梦诗在谈恋爱?”

    “承认!”

    “你既然爱上梦诗,就应该专一,不应该再去追求别的女孩子。”

    “霍茱迪是我的老朋友,我没有追求她。”左天培理直气壮。

    “你和她没有爱意,为什幺和她跳贴面舞,这是对老朋友的态度?”

    “贴面舞!那算得了什幺?在外国,我们还可以和朋友的太太亲嘴。”

    “但,这儿是中国人住的香港。更何况,梦诗是个很保守的人,她甚至认为,只有丈夫才可以吻她,在你之前,她从未和别的男孩子单独约会过。你对霍茱迪的态度,她受不了!她认为你已变心,移情别恋。”

    “我没有变心,就算我变心了,她也没有权当众打我,我坚持没有做错!”

    “你在追究权利,谁才有权?”

    “我的太太。我结了婚,就属于我的太太,我不会再和别的女孩子单独在一起,如果我错了,我的太太可以打我。”

    “像你这样说,你现在仍然有权交女朋友,连梦诗也不能干涉。”

    “我还未结婚,我是单身汉,自由自在,喜欢跟谁来往,就跟谁来往,如果我任由他人干涉我的行动,我为什幺不结婚?”

    “你有没有为女朋友妒忌过?”

    “没有!生气倒有,把她赶走算了,我也没有打人。”

    “你未尝过妒忌的滋味,是你幸运。梦诗打你,是因为爱你,为爱而妒忌。”

    “妒忌就打人,红番。”

    “梦诗爱你之深,连我也难以形容。这一次,你伤透了她的心。”

    “大姐,没有那幺严重吧!”

    “没有?那天晚上她由夜总会回来,跑进我的房间,她的脸白了,全身发抖。我们三妹是从来不哭的,那天晚上,她也哭了!”秋诗摇着头:“见她这样伤心,我也鼻酸!”

    左天培呆了一会,没有说话。

    “趁现在大家分开,她也出国了,你们分手吧!你和她是不适合的,梦诗全心全意的去爱一个人,也希望别人全心全意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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