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阳卷_第四章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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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第四章 (第3/4页)

不劳姑娘费心。”

    此时江边风大,船只难免颠簸,恰逢一个狼头打过来,虽然狼不大,但是他们所在的船身却剧烈地摇晃了一下。婴姬被他这个夺袖的动作而扯得身子不稳,随着船身摇晃,惊呼一声跌下水去。

    周围呼喊声一片,南向晚和江轻楼都迟疑着要不要出手援救,但是就在他们对视思忖的时候,让他们更加意外的事情发生了…

    只见玉如墨如闪电般猛地跳下船,笔直地扎入水中。

    “王!”江轻楼和南向晚都吓得不轻,王双眼失明,如果在风高狼大的江中找到婴姬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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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跃入水中的玉如墨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有如此举动。其实最明智的举措本应是叫水兵下去救人,但是在听到婴姬的惊呼声之后,他竟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,本能地做出了反应。

    江水比他想象得要冰冷许多,海底虽然没有上面那么大的风狼,但是旋涡和水压却骤然都逼向了他的身体,让他的呼吸更加急促。

    漆黑的水世界里,他无法马上找到婴姬的位置,就在他茫然失措,焦虑不已的时候,滑动的手臂扯到了一个东西。虽然是在水中,但是他马上感觉到这是一片布料,于是心头大喜,再向下一拽,果然拽到了婴姬的身体。

    他用力将婴姬提起,左手搂住她的腰肢,右手向上用力滑水,顷刻间就跃出了水面。

    江轻楼和南向晚已经双双扑到水中,随即把他们两个人一起拉上了岸。

    “她怎么样?”玉如墨急切地问道。

    南向晚探了探婴姬的鼻息:“她没事,落水时间不长,只要将腹内的积水吐出来就好了。”

    他的话音刚落,玉如墨就一掌抵在婴姬的背心,用内力催逼几次,婴姬终于张开口,咳嗽着吐出几口水。

    江轻楼低声道:“王,我们还是尽快回王府吧。”

    玉如墨忽然发现周围的声息有所不同,刚才还是人声鼎沸,怎么现在全无了动静?就好像人都已经走光了似的?

    “王,这是婴姬姑娘的纱帽,刚刚掉落在江边的。”南向晚将那顶帽子递过来。

    玉如墨明白了,幽幽一笑…原来在如此狼狈的时刻她的容貌依然惊艳了所有人。

    见之一面,不语三日。看来这句话远比什么沉鱼落雁、闭月羞花还要来得贴切。

    他亲自将那顶纱帽戴在她的头上,不顾自己浑身早已湿透,将她抱起,走回马车。

    江轻楼在前面引路,却又若有所思地偷偷注视着玉如墨的神情。直到放下车帘,将两人留在车厢之内后,他拉住了也要一起进去的南向晚,说了句:“里面太小了,你坐不下。”

    “怎么会…”南向晚笑着,却迎视上了他的寒眸,心头一动:“你,你是说…”

    想到刚才的那番情景,以及玉如墨的种种举止和神情,不知怎的,一股不祥的预感同时涌上了两个人的心头。

    *********

    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车厢一直在摇晃,婴姬的视线总是恍恍惚惚的,明明玉如墨是看不到的,但是他的眼睛却像是很有神采一般始终“凝视”着她的面庞。

    “你很少对我这样温柔。”她轻轻地低语,胸口还是闷疼。

    玉如墨淡淡地说:“如果我不在船上和你拉扯,也不至于让你堕水,是我之错,当然要弥补。”

    “哦?是吗?”她呻吟了一声,翻个身“也就是说,今天如果是其它人因你所累掉到江里去,你也会亲自下水去救?”

    他静默了片刻,回答:“是的。”

    “说谎可不是一个王者的坦诚之风。”她柔柔地笑道:“你在我面前总是坦坦荡荡的君子作派,但是我觉得你这句话不是真心话。”

    “那只是你的想法。”他递过来一杯热茶“先喝点热水压压惊。没想到你不会水。”

    “圣朝那里不靠海,我也不会随便到江边去玩,当然不会水了。”

    他笑了笑:“你这么说,就是承认你是圣朝人了?”

    “正如你所说,我也从未否认过,不是吗?”她望着他永远沈稳从容的俊颜,刚刚在水中,第一次见他神色大变,只可惜,那样的神情现在却无法在他脸上找到了。

    “倒是你,身为玉阳王,日理万机,什么时候学会凫水的?”

    他一笑:“谁不曾有过年少轻狂的时候?十四岁前我常来这条江边,临江读书,很有意境。”

    她望着他“现在回忆起来是不是很惆怅?”

    “为什么要惆怅?难道我要一辈子做个江边的读书郎吗?”

    “不是,我是说,”她咬着下唇,终于问出:“你的眼睛是怎么失明的?”

    他脸上的笑容全都凝滞,僵冷如霜。

    “我不探听你的事情,也请你不要探听我的私事。”他的声音都冷下去。

    “既然你不想答这个问题,那么,我问件别的事情,应该不难回答吧?”

    他沉默着,没有轻易回答。

    但是她却自顾自地问下去:“你那个未婚妻,是怎样的人?”

    “为什么想起问她?”玉如墨警惕地问:“你又在转什么脑筋?”

    “我是那么坏的女人吗?从我来到玉阳到现在,你凭良心想,我有没有真的做过一件有害你玉阳国的事情?”

    她的问题再度让他沉默。仔细去想,知道她的确没有说错。那些男人惑于她的美貌反复纠缠,纠缠不成又制造流言毁她的清誉,这些都不是她的错。

    而她放下红莲花籽救了玉紫清一命,说起来也有恩于他玉族。

    不过,无缘无故她提到叶无色,一定是心里还藏着别的事情。他既不愿回答,又似乎不能不答。

    “别在那里为难啦,”她看透了他的心思,笑道:“我问及她只是想知道你们的感情好不好,你们的婚事是郎情妾意,还是父母之命?”

    “这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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