穿越做弃妇_第十章主啊我的相公心机很重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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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第十章主啊我的相公心机很重 (第3/3页)

不睬自己,她终于发现--“你根本就是故意不问我的…”

    他这么精明,怎么可能不知道她在叹息什么?

    看着他,发现他还是不吭声,她只好硬着头皮道:“我要去看--”

    “不准。”他打断她未竟的话。

    练凡不由得鼓起腮帮子。“都已经两天了,让我去瞧瞧有什么关系?”

    “子礼天天都会告诉你,巽之恢复的状况,还有什么好看的?”

    “当然不一样,我还想去看二娘,安慰她--”

    “爷儿,年爷到了。”徐知恩在亭外轻喊,打断了练凡的话,让她哀怨地再次闭上嘴。

    阖上帐簿,回头望去,瞧年盛中正从小径走来,玉衡之勾深了唇角的笑纹。

    “爷儿。”年盛中快步走进亭内,瞧见练凡坐在他身旁,眸色微动了下,噙笑问候“少夫人。”

    “你好。”她点点头,很识相地看着亭外风景,不打扰他们谈话。

    “盛中,事情处理得如何?府尹那边可有什么消息?”

    “爷儿,府尹已经着手处理山贼劫货伤人一案,不过由于案发地点,靠近日穆和都阗王朝的交界,所以必须再费上个几天,才能理清案情。”他表情诚恳地禀告。“不过,我已经遵照爷儿的指示,让府尹尽快逮住山贼,还玉家一个公道。”

    “是吗?”玉衡之沉吟着。

    年盛中偷觑着他,猜测着他的想法,再将目光悄悄转向练凡。他有话想说,但是碍于她在场,几番踟蹰,但又不吐不快。

    “不过府尹大人也说了,通往日穆边境这条日向道,从未听闻有山贼出没,想要找出山贼,怕是有困难,所以…”

    “嗯?”

    年盛中看着两人,淡声道:“府尹大人怀疑,遇山贼的说法会不会只是二爷的片面之词?”

    练凡听着,蓦地回头。“二爷…”她话才吐到舌尖,摆在腿上的手便让玉衡之握住,她疑诧地望向他。

    他没看向她,想了下问:“府尹的意思是说,二爷并未遇到山贼,一切根本就是二爷在造谣,以彰显自己的能耐?”

    “那是府尹的猜测。”

    玉衡之微扬起眉,仿佛对这说法并不排斥,反倒是练凡已经气得用力反握他的手,以表达不快。

    可是,他还是闷不吭声,教她气结。

    为什么不说话?为什么不让她说话?为什么不替二爷辩解?难道二爷身上的伤是假的吗?他明知道二爷身上有伤,为什么不说?

    练凡气闷地瞪着他,却见他微勾笑意瞅着她,让她更是一头雾水。

    为什么这个时候他还笑得出来?

    正疑惑着,瞥见徐总管跑来,边喊着“爷儿,颐亲王来了。”

    “备翠鸟。”玉衡之吩咐。

    “是。”徐知恩立刻领命而去。

    “过来。”玉衡之牵着她站起身,走到探月亭外候着。

    练凡站在他身旁,想问,却见有个男人跨过拱门,那人眉目极为粗犷有型,穿着一袭深蓝色锦袍,袍面绣着栩栩如生的猛虎,大步而来。

    “衡之。”那人开口,嗓音洪亮。

    “草民见过颐亲王。”他喊着,牵着练凡单膝跪下。

    她这才意识到,原来这人是位皇亲贵胄。

    “免礼、免礼。”尉迟粲赶紧上前,将他拉起,上下打量他好一会。“原来不是我看错,你真的站在外头…我已经有多少年,没瞧见你站在我面前了?有哪一次不是我纡尊降贵地坐在你床前?”

    “那么,王爷认为我该再回房,等着王爷坐在我的床前?”玉衡之笑道。

    这话一出口,练凡不禁瞠目结舌。

    王爷耶,可以这样说话吗?

    “开什么玩笑,我可是等着和你在探月亭里饮茶作乐已经很久了。”尉迟粲拉着他,这才发现他身边还多了个姑娘。“衡之,这是?”

    “我的妻子,练凡。”玉衡之掐着她那张被吓傻的脸介绍“练凡,这位是颐亲王尉迟粲,十几年来,他还是二皇子时,我和他以马交友,就算在我病了之后,他一年至少会来探望我一次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时候成亲了…居然没通知我?”尉迟粲佯怒,随即像是想到什么,才又说:“对了,你先前病得下不了床,到底是如何成亲的?”

    “这就说来话长,不如咱们先来聊聊马队遭袭一事,就不知道王爷可有发现什么。”

    玉衡之此话一出口,年盛中眼皮跳了下。

    “这事啊…”尉迟粲卖了个关子,拉着他。“咱们到亭里说。”

    他牵着练凡回亭内,瞧见徐知恩已经备妥火炉,正泡着茶,便道:“我正准备了最上等的翠鸟,来喂你这张刁嘴。”

    “亏你还记得我的喜好。”尉迟粲笑咧嘴。

    坐上位子,嗅着刚冲泡好的贡茶,他双眼微眯,啜了一口,茶韵动人,入喉回甘。

    “还是这味道最合我这张嘴。”

    “那么喂了你这张嘴,可要告诉我你的进展了?”玉衡之正等着。

    “这事,我可是亲自跑了趟日向道,说来也巧,竟被我找到一样东西。”

    年盛中状似垂睫养神,但十指却在宽袖底下握成拳。

    “什么东西?”

    “是一块破碎的黑色布巾。”尉迟粲顿了顿,又说:“你也知道,日向道是咱们与日穆国行商必经之路,所以设有不少驿站,向来没有山贼,突然有山贼出没,再加上我找到的黑色布巾,不禁教我联想到在碎阳城外燕固山活动的那票山贼,因为他们行抢时,脸上必定蒙着黑色覆面巾。”

    “可燕固山的山贼怎会往日向道?”玉衡之低问。

    “可不是?况且,王爷如何凭藉一块破碎的覆面巾就认定是燕固山的山贼?”年盛中趁势追问。

    尉迟粲低笑着,看向他问道:“本王说的是黑色布巾,怎么你却听成黑色覆面巾了?”

    年盛中一愣,神色不变地解释“草民是方才听王爷提及那些王贼总会戴着黑色覆面巾,才误认为如此。”

    “原来如此,但不管怎样,这事已经交给府尹处理,府尹昨日答应我,必定会追查到底,而我也允诺必要时,派兵擒拿那些山贼。”

    玉衡之微扬起眉,转头问道:“盛中,王爷这说法怎会和你刚刚同我说的大有出入?”

    练凡听到这里,忽然明白了。

    原来,爷儿根本不相信年盛中,还和颐亲王一搭一唱地套他。

    果然是人不可貌相,他好有心机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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