双面俪人_第十章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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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第十章 (第3/6页)

上打盹。“他就爱大惊小敝,害我丢脸。”

    “你怎么不想想你害他丢多大的脸。”璋大姊慵懒地呼出缕缕白云。“他一听说你肚子疼、痛到整个人窝在床上发冷,想也不想地就抱著你火速驾车杀入妇产科,生怕你有个万一。结果呢?”

    “好啦好啦。”别再提这不堪回首的往事。“我以后不会再空腹吃冰淇淋了啦。”

    “真好。”哎。“世钦被你克得死死的,他自己却还不知道。”

    “我哪有啊。”嗯,还是比利时进口的朱古力好吃。

    “你什么时候才打算告诉世钦,你跟他的『第一次』不是在北京老家,而是在这张榻上?”

    “我干嘛告诉他?哪,你要不要吃?这个咖啡色的很甜喔。”

    “你这样会害他一直内疚下去。”她拣了个小黑砖放入口里。

    “我就是要他心里带点儿内疚,才会宠我宠得比较起劲儿。”

    世钦在她北京老家客房里醉酒,醒来后衣冠不整,一床的血,都是真的。但她始终没跟世钦讲明,他们那次什么也没发生,她也没失身。

    本来差一点点就要失身了啦,可她就是好狗运,在醉鬼世钦将她剥得差不多时,才赫然惊见她正值生理期。他醉得一脑子糊烂,仍然很尊重女性,没有趁她“不方便”的时候霸王硬上弓。但她在那时就认定,自己已是世钦的人…看都给看光了,这也算是一种很亲密的rou体关系吧。

    只是她想不通,世钦酒醒后为什么那么笃定他必是侵犯过她了?好啊,他既然要这样想,她就顺著他,将错就错,打蛇随棍上。虽然世钦因此误认为她有点随便,无妨。吃这点小亏,结果赚到大甜头。

    “世钦八成到现在都觉得自己是衣冠禽兽,竞把你的初夜搞砸成那样。”

    “他是搞砸我的初夜啦。不过不是在我家,而是这榻上。”

    “你真会利用他的内疚感。”勒索世钦更多的关爱。“不过我必须承认,这招的确有效。”

    “喔?姊夫狼子回头了?”

    “大概吧。”璋大姊不太自在地摆弄指间的长烟,双颊微红。“最近他都有回家吃晚饭,甚至常与我一同赴宴。”

    “很好很好!”喜棠兴奋地撑肘坐起身子。“但你绝不能再犯以前那种兴师问罪的老毛病,一见面就逼供他。否则,他一定又会被你气回野女人怀里,好闪避你的唠叨。”

    “我会尽量忍住。”为了使丈夫回心转意,她愿意做任何的努力。“只是,我心底仍然一大堆问号,真想问清他跟外头那些狐狸精的所有细节,问清我有哪一点不如人,问清…”

    “我了解。”哎。“我明知世钦的荒唐已是过去的事,但我还是好想好想查清他那些旧帐。虽然知道了也没多大用处,我就是疯了似地好想知道。”

    “这种事不是我们想知道,他们就会乖乖让我们知道。”

    “所以啊,不能力敌,要以智取。”

    璋大姊微蹙蛾眉。“你要怎么智取世钦?”

    “灌醉他!”她双眼火亮有神地伸指斥道。“我渐渐发现,他有很多真心话和真性情,一定要在醉酒后才会显露出来。而且,他常常醒后都搞不懂也记不清自己发了什么酒疯。”

    “真好。”红唇无奈地呼出缕缕叹息。“我就没你这好运。”

    其实这好运风险挺大的,但喜棠多少也有点好面子,才不想泄漏自己老被醉鬼世钦整得昏天暗地。她还比较喜欢平日一板一眼的世钦,好压抑、好性格,而且常常被她整。多有成就感啊!

    “都是妈给他下跪的结果。”教他这个做儿子的永不得解脱。“世钦这辈子最大的叛逆也不过是在欧洲小小自由一下,妈却吓得好像他开始杀人放火,宁可向他下跪也一定要他回复成她心目中的乖儿子。”

    “世钦好像很怕激怒妈。”喜棠探问。“妈的身体到底有什么病,那么虚弱?”

    “心病。她太了解世钦,就一直卖可怜来勒索他的关心。其实所有兄弟姊妹之间,她并不特别疼世钦,却要每个儿女都视她为最特别的。”

    璋大姊和大哥世方都不买老妈的帐,觉得她的演技实在太烂。世钦则否,明知妈在作假,也耐心地顺她的意、听她的命令。

    “真是吃亏的个性呀。”喜棠娇慵地瘫回榻上伸伸懒腰。“幸好他娶了我这个贤内助。”呵啊…“你算哪门子贤内助。”璋大姊冷睨。“你简直跟我妈一样,净会欺负世钦。”

    “人家哪有…”大妞妞,快来替姊姊作证。咕叽咕叽!

    “我跟你说正经的,你还跟狗玩…”

    “不好了!世钦出事了!”

    一楼大厅冲来的惊喝,震到宅里优闲的人们。

    世方一脸惨白,身后跟著几名公司亲信,急急将事情告知宅里家人。

    “绑架?”众人大愕。“现在才刚过午饭时分,哪有人挑在这时候绑架?”

    “不知道,戴秘书在世钦座车遭人拦截时好像曾经反抗,结果被枪托之类的东西打破头,现在人在医院急救,内脏也有些破裂。”

    “被人踢破。”一旁凑兴的纽爷爷淡淡评道。

    全家人慌成一团,不敢报警又不知该向谁求援。唯独喜棠,格外镇定。沉寂半晌,才幽幽开口…

    “今天下午世钦不是要亲自去竞标一块土地吗?”

    世方狼狈而又不甘心地认同她的敏锐。“他是要亲自去没错,因为公司内似乎有不少人遭人收买,恐怕底价早已泄出去。”他只得御驾亲征。

    “之前董事长还召开非常董事会,几个部门经理全被换下来,竞标对手收买的内贼几乎被一举铲光。对方可能怕董事长顺利抢下那块地,便出此下策。”在场的公司主任坦言。

    “有说要多少赎金吗?”一名旁系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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