状元拽到宝_第二章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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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第二章 (第5/5页)



    等一下!

    阮夫人突然打住脚步,阮罂煞不住,差点扑倒,她听见娘惊惧地问着…

    “您…您带朋友来啊?”

    阮罂看见爹身后,冒出个浓装艳裹,大胸纤腰丰臀的女人。

    阮大爷呵呵笑。“夫人,以后你多了个好姊妹,柳姚姚是我在洛阳的相好,我把她接来住,咱们家里大,空房多,人要更多才显得热闹是不?你不是老怪我往外跑?以后我保证常待家里,对了,你们要和平相处喔。”

    “可是…”

    “姊姊好。”柳姚姚笑咪咪跟阮夫人打招呼,然后回头嚷:“快跟大娘问好。”

    什么!阮夫人倒抽口气,差点一命呜呼。这…这怎么可能?这是在考验她的包容力吗?阮大爷身后,冒出三个男孩,柳姚姚好骄傲地介绍…

    “大的是阮明德,今年八岁。”

    阮罂嘀咕。哼,长得尖嘴猴腮,一点都不明德。抢我爹,给我记住!

    “这是七岁的阮震天。”

    阮罂暗笑。哼,个头那么矮,一点都不震天,抢我爹,给我记住!

    “这是六岁的阮威武。”

    阮罂冷哼。马的咧咧,瘦巴巴,一点都不威武。抢我爹,通通给我记住!

    阮夫人脸上笑容僵住,指着夫君,颤声问:“这…这…这几个都是…”

    柳姚姚揽住柳大爷的腰,偎他身旁,笑得金光闪闪,瑞气千条,阮夫人瞬间黯然失色,惨淡无光,变得很渺小。

    柳姚姚说:“姊姊,这三个都是我跟大爷的孩子,姊姊,以后咱就是一家人。妹子有好的就跟姊姊分享,姊姊有的就算妹子一份,我跟姊姊相亲相爱,当然,我会把姊姊的女儿当自己的女儿,姊姊就一个女儿阮罂嘛,当然要好好疼爱啊。也希望姊姊把姚姚的三…个儿子当自己的儿子疼,好吗?”

    阮夫人心痛!这騒包故意强调她只生个女儿。心寒,这騒包刻意强调她一年生一个,连生了三个男孩。呜…输到惨兮兮。阮夫人头晕,往后倒,旁人赶紧上前扶住夫人。

    输人不输阵!阮罂一马当先奔上去,紧抱住爹,马上学柳姚姚,也娇滴滴地跟爹撒娇。“爹,您回来了,真回来了。女儿见到您好开心,女儿跟娘都好想您啊,女儿爱您啊爹…”看吧,主动加上几句,比恶心,她会输吗?阮罂卯起来帮娘霸占住爹。

    可恨,情势对她不利。柳姚姚马上朝儿子们使个眼色,三个死小孩,一拥而上,挤开阮罂,全抱住他们的爹,予以反击。

    明德说:“我也是,我也爱爹!”

    震天说:“我更爱,我最爱爹!”

    威武说:“我最最爱,我最爱我的爹爹爹!”

    “呵呵呵,好好好,爹都爱,爹每个都爱…”阮大爷右手环住两个小孩,左手环住另一个,怀里还窝着美丽的妾。只有一个揽不到,被挤出爱的圈圈的女儿;还有一个太远揽不到,让婢女扶着双腿发软,大受打击站不住的阮夫人。

    这三个死小孩得意没一会儿,忽然一个个啊啊啊地中剑、中刀、中匕首,通通倒下来,躺在血泊中。而伤得最重的是柳姚姚,她头上插了匕首,背后中了一刀,屁股还插了一把长剑。

    当然,这惨烈画面,不过是阮罂脑子里的想象。唉…

    阮夫人从早上哭到中午。

    婢女送来午膳,劝着:“夫人,别哭,吃点东西吧,哭坏身体多划不来。”

    阮夫人赶婢女出去。

    阮罂坐床上,看着娘哭。

    托盘上放了膳食,香喷喷,夫人没食欲,只顾着趴在桌上哭。

    “娘,你要哭到什么时候?”

    “你爹被人抢走了,我还不哭吗?还问,你还不哭啊?你忽然多了三个弟弟啊,呜呜呜呜…”

    窗口,冒出三个小坏蛋,从左至右,是明德、震天、威武。他们看好戏似地趴在窗口笑。

    阮罂下床,站在窗前,双手环胸,也对他们笑。“好弟弟,有事吗?”

    明德说:“大娘在哭啊?哈哈哈。”

    “大娘大娘不要哭,哭病以后没葯医。哈哈哈…”震天笑。

    “大娘大娘还在哭,哭得家里淹大水,哇哈…哈…”威武笑。

    阮罂也笑。“吃过午饭没?嗯?”抓了鸡腿,眼睛盯着三个臭小子,问:“要不要吃鸡腿啊?”

    他们笑。“阮罂阮罂是姊姊…”又笑:“阮罂的娘很爱哭…”又大笑:“阮罂的爹不爱她…”又更大声笑:“阮罂的爹也不爱她娘,嘻嘻嘻。”

    阮罂也笑嘻嘻。“别顾着笑嘛,来,吃鸡腿。”

    接下来的事,是怎么发生的?当时,阮夫人正趴桌上痛哭,没注意到事情发生经过。阮罂笑咪咪地,那三张坏脸也笑咪咪地。他们看阮罂掰鸡腿,后来,什么都没看见就…

    “哇啊…”一根鸡骨头插在明德眉心。

    “唉呀…”另一根鸡骨头在震天脸庞划出血痕。

    “…”威武没出声,他没办法出声,因为一根鸡骨插在他嘴里,他楞住,大声咳嗽,三个死小孩吓得奔去告状。

    “吵死了!”阮夫人抬头,骂道:“都住进来了,还来示威吗?呜呜呜呜…”

    “不气,都走了。”阮罂坐下,安慰娘说:“有什么好哭嘛?反正爹常常不在,有爹没爹都一样。”

    “你不懂,娘很爱爹,可是爹不爱娘,娘才伤心哪!”

    “那不要爱他嘛。”

    “怎么可能不爱?娘有血有rou哪,是人都需要爱,尤其女人,你懂吗?”

    阮罂不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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