爱情有效期限_第四章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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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第四章 (第2/4页)

她的胆怯私心虚,可以…假装得意…

    坐到化妆台前,颤抖抖地双手捧起蜜粉,一层、一层…她扑了又扑、补了又补,nongnong的腮红、重重的眼影,用美丽面具掩去心碎疼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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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办好父亲后事,律师宣布遗嘱,果不其然,爸爸将公司股份全给慕心,只将房地产和现金留给奶奶、母亲和慕情。

    慕情一点也不意外,毕竟慕心是他最锺爱的女儿。

    母亲几乎疯狂了,她对著慕心哭吼怒骂,不过,这回爸爸大可放心,他亲手挑选的女婿会挺身出来护卫慕心。

    慕情学习母亲,把愤慨全抛向慕心,她放弃所有财产,走出家门,那个家…她再不回去了。

    nongnong的妆、厚厚的粉,她为自己打理一头金发,那些洞洞环环太久没戴,洞口已密合起来,本想再穿一次,但心够痛了,不需要身体上的疼痛来增强效果。

    踩著五寸高跟鞋,一身红色紧身衣,她走进“青春”

    这里是她出国前常来的那家PUB,四年没回台湾,她以为店收起来了,结果居然没有,真是惊喜!

    这回,她没上台、没跳舞,只是要了杯酒,坐在角落安安静静啜饮。

    手指在颈问坠链徘徊,那是两枚戒指,一个是爸爸给的,一个是像爸爸却又不像爸爸的男人给的。项链陪著她在异乡生活,陪著她度过快乐与寂寞。

    爸爸呵,他终究还是缺席,还是没参加过她的任何一场表演、比赛,他是个最失职的父亲,可偏偏…她爱他、崇拜他,比所有女儿更甚。

    泪在落,落在混乱的液体里,一颗一颗。

    PUB另一端,欧阳清身边围著一群女人,和两个死党好友。

    这是他单身的最后一天,明天他将要在家族安排下,娶个家世相当的女子为妻。

    讽刺的是,直到现在,他连未过门妻子长什么模样都不太记得,只隐约听说她是个女强人。

    “K哥,不公平,你只暍安娜的酒,不暍我的。”

    女人过度虚假的声音,让欧阳清不耐烦,但他没表现出来。

    说实话,他不介意娶进门的妻子是谁,因为他不看好婚姻,一如他不看好爱情,若非家人坚持,他实在不想麻烦自己走一趟礼堂。

    “K哥,明天的洞房花烛夜,需不需要我们几个姐妹去敦新夫人几招,教她如何来取悦你?”

    女子的说法逗笑了一桌子人。

    他感觉厌烦,却仍挂上一脸痞子笑。向来,他的无害笑容,总让对手轻怱他的实力。

    没错,他就是这两年迅速在台湾崛起的法律界新秀,几个重大案件经由他的手而擭得平反,在许多人心目中,他不单单是个律师,更是再世包公。

    于是各大知名企业,纷纷捧上大笔金钱,抢著聘他为公司的法律顾问,他成了当下炙手可热的人物。

    “人家K哥娶的是女强人,你以为对方是小可怜啊,个怕死的话就上罗。”一头红发的女孩贴在欧阳清胸口说话。

    “女强人?那…K哥将来日子可‘幸福美满’罗!你不会一下子就把我们给忘了吧?”他右手边的女孩说话。

    欧阳清没回答,静静和朋友对饮,小威、老皮朝他讪笑摇头,对他们而言,娶个强势女子,会是件辛苦差事。

    欧阳清了解他们的意思,耸耸肩,没办法,那是他在选择念法律时,答应下的条件,事情很单纯,他不过在履行合约。

    “咦?”老皮视线对上独饮的慕情时,皱眉。

    “怎么啦?”小威问。

    “记不记得那个女孩子?不晓得是她太爱哭,还是我老撞见她在哭?”老皮指指慕情方向。

    单单一眼,欧阳清心被勾动,淡淡的幸福感漫上。

    是她!为暗恋老皮,只身追到美国的女孩子。

    分手那天,他带著她享试旗乐,她的笑声清脆悦耳,每每在他梦中响起。他没刻意回想,她却时常在记忆间浮现。

    推开身旁女人,欧阳清走到慕情身边,夺下她的杯子,关上她的泪。

    慕情抬眼,对上他痞痞的笑,不用思考,她记起他的一言一行,彷佛四年间,她一直在复习著两人发生过的一切;仿佛四年时间很短,短得不过是一眨眼。

    又在地球这端碰上他,冲动依然,她还是想踢他两脚,踢掉他讨人厌的痞笑。趁著两分酒意,慕情起身,在众目睽睽下…踢他。

    “我讨厌你的笑,一看就知道不是正派人物。”慕情说。

    金丝野猫嘲笑再世包公不正派?!欧阳清笑得更让人讨厌了。

    “这几年你在哪里混?为什么那么久不来我们的店?”圈住她的腰,他的唇在她颈窝边细语。

    话出口,欧阳清掹地想起,回国两年,自己经常在夜里到PUB来,这里不缺乏经营人才,他的行为未免诡异。认真想透,自己居然下意识地在等她,等她再度光临。

    敝!的确很怪,野猫满街跑,他干嘛对她特别注意?!

    “这家店了不起吗?全台湾有多少店比这里更高级,我为什么要专门混这里?”

    看着他笑眯眯的双眼,为什么全天下人日子都过得愉快,独独她总是盼呀盼,盼著希望到来,然后在希望成真的前一刻,破灭…

    她是不是做了太多坏事?是不是老天故意要罚她?

    慕情手指头在他宽宽的肩上敲敲按按,这首曲子她练了义练,一遍一遍,她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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