霸王小红伶_第五章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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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第五章 (第2/3页)

把脸涂得白白的,像在涂白膏似的。”

    “好点子。”子蛟不学乖地又插口说。“野猴子学姑娘家的装扮,一定很有看头。”

    “轰隆!”宝坊火山爆发,猛地跳起来,冲向子蛟,硬将他往门外推说:“你出去,光会在这边说废话,快点出去。”

    “别这么扫兴,让我也见识见识猴子化妆是什么样子。”

    “回头你对着镜子瞧自个儿去!”

    这话当然没有办法激怒他,子蛟也不反抗,由得她将自己赶出门外,才放话说:“我就等着瞧,明天摇身一变为倾国大美人的猴子,会是副什么模样喽。”

    “砰”地把门关上,宝坊一张脸已经烧得通红,就不知是生气还是害躁了。

    “看不出原来于公子是那么会说笑的人。”锦锦摇头晃脑,用着老学究的口吻说。“果然是知人知面不知心,第一次看到他时,还以为他是个硬邦邦、铁铮铮的冷面公子,很难相处。但现在可不一样了,能把宝姑娘的辣舌头呛得哑口无言,这功力可不是一天两天可养成的咧。”

    “你那么钦佩他干什么,臭小不点。记住了,长大要是变成那种怪异的双面人,你可就惨了,没有姑娘家会爱上你!”

    “可是我瞧宝姑娘就挺爱的。”

    “你、你少鬼扯,谁、谁爱那种人了!”

    “跟我口是心非有何用?”锦锦吐吐舌头说。“我可是用这双眼睛瞧见了,你和他…方才在角落的暗处…”

    “不许说!一个字都不许再说下去了。”宝坊慌张地掩住他的嘴巴。“大家也别相信小不点的话,我们刚刚什么也没做!”

    “呃,恐怕你这句话说得迟了些,其实我们都看到了,宝坊。”阿金笑嘻嘻的回道。

    “咦?”全…全部的人都看到了?不会吧?这…是真的吗?不只是小不点,连珠樱、银雪都…她胆怯地将目光由这头移到那厢,只见屋里头的每一双眼睛都带笑望着她。

    糗大了。这真是她苏宝坊三辈子都忘不掉的模!

    “不要紧的,宝坊。”阿金安慰地一笑说。“我们一致觉得于公子是个好人,他和你也很登对,两人恩恩爱爱,多让人羡慕啊!你也不用再在口头上逞强,光明磊落地接受他不就好了?”

    “阿金哥说的对。”珠樱伸个懒腰,打了个大呵欠说。“我对学化妆没有什么兴趣,先去睡了。晚安。”

    “那我们也该走了。小不点你也是,小孩子就该早早回床睡觉。”阿金也揪起了锦锦的后衣领,将他拎出门外。

    留下宝坊一个人还在企图辩解地,大叫着:“你们也等等啊!喂!我都说了,我和那家伙才没有恩恩爱爱的!喂!”

    为什么没人要听她解释?这算什么?未审先判?连她都还不清楚自己到底是喜欢或讨厌于子蛟之前,每个人好象都理所当然地接受他们是一对儿了?于子蛟才来三、四天,每个人都已经站在他那一边了吗?老天爷,这应该吗!

    “银雪,我问你!”宝坊气愤地回头。“连你也认定我和那臭饺子在恩恩爱爱吗?我和他哪一点恩爱了!”

    “这…不该是你问我的吧?”银雪浅浅地笑着。“你弄错对象了。”

    “为什么不该问你?”

    “答案你自己比谁都清楚,不需外人回答你自己就该明了的。”银雪捏了一下她的鼻尖说。“想想看你无时无刻都放在脑海中的人是谁,摸摸自己的心,我想会比问我来得有用喔。”

    宝坊缄默下来,银雪说的是,她太傻了,竟想依赖别人来解决她自己都不能解答的矛盾症结。别人怎么想、怎么看都不重要,重要的是她怎么想、还有子蛟怎么想…

    等等,有件事她竟然没有问过于子蛟!

    他老是说她喜欢他,洗脑似的说了好几次,可是他好象从没有说过喜欢她吧,他心里头又是怎么想的?他要她是因为她是苏家大小姐,若今天她不是苏家大小姐呢?他还会要她、娶她吗?

    “银雪,抱歉,我突然想起一件事要问人,你先回房睡吧。”

    “宝坊你慢着。”

    银雪顺手拿起自己的毛皮大氅追上她说:“真是个说风是风的疯丫头,外头夜深露重,不多穿件衣服保暖,你打算去哪里!”

    “谢了。我回头再跟你学化妆,晚安了。”披着银雪的大氅,宝坊头也不回地住房门跑去。

    银雪在她身后长叹一口气。“明明在乎得不得了,本人却一点感觉都没有,该说是笨,还是迟钝呢?应该是两者都有吧。要和这样的傻丫头谈情说爱,于公子也很辛苦呢!”

    取下鸽子所带来的信息,于子蛟振臂一挥,再次让牠重回夜空,重归牠真正所属的地方。至于纸条上,除了千篇一律的催促着他快带着宝坊回苏家的讯息,这回还多了项紧急的指示,子蛟希望这不会又掀起另一场风波才好。

    “啪擦!”有人踩断树枝的声响,引得他回头,只见阿金带着歉意微笑地说:“失礼,打搅到你了吗?本想来看一下马儿,想不到却遇上了于公子。”

    “无妨。只是苏家传来的信,不是什么重要的事。”况且这儿本来就是马房,有人进出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,子蛟让开身说:“请便。”

    见他转身要走,阿金拍拍马儿,悠然地开口道:“果然如我所想,宝儿虽然常说于公子是双面人,不过其实于公子只是在『宝儿”面前才会有那样的行径。平时不管面对任何人,还是相当警备森严,教人无法踰越雷池半步。”

    这句温和的话中话,成功地挽留了子蛟的步伐,戒意在黑眸中一闪而逝。“我必须说,彼此彼此,阿金兄台不也一样?其实每个人都有不为人知的另一面,只是表现得明显,或不明显而已。”

    “喔,呵呵,但我自认表里如一呢!”阿金喂着马儿吃萝卜,一边抚着马儿的颈项说。

    “讲句不中听的话。”子蛟扬起一眉说。“会相信你真的表里如一的,恐怕只有宝儿他们那群人吧?就像金公子嗅得出我的本性,我也不会小觑你,有机会的话我很想讨教一下你手上的笛子。”

    “哎呀呀,于公子这句话可让小弟惶恐了。我的笛子没有什么本事,要是你打算用真功夫来比拚的话,小弟是挡不了多久的,我看还是别比了。”

    子蛟也无意勉强,能与高人过招固然是享受,但他心知这位名唤“阿金”的男子若有意隐瞒实力,就算强逼他动手也没有意义。越是身段柔软的人,就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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