财奴童养媳_第七章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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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第七章 (第3/4页)

那两个丫囊早被我支走了。”为了吃点她的小豆腐解馋,他可是费尽心机先遣走了碍眼的人呢。

    “谁说没人!柳树下不就站了名女子…”咦!是她!!

    “谁那么不识相敢来打扰本二爷的好事,该不会又是冬菊…”井向云邪肆地一抬眸,眼神顿时一冷。“原来是她,扫兴。”

    多了旁观者,他也没了兴致,拍了拍发皱的衣袍坐直身,但双手仍抱着云鬓微乱的小娘子。

    她不自觉缩了下身子“她看我的眼神…好像恨意很深!”令人不寒而栗。“不用理她,她已是大房长媳与我们无关,以后见到她就绕点路,避免麻烦找上门。”要恨就恨她自作聪明,害人不成反害己吧。

    井向云没往那棵树旁再多瞥一眼,站起身双臂轻轻一举高,抱起怀中人儿便往屋里走,将灿灿金阳留在身后,任微风轻扬起他的衣角。

    他以为这只是一个插曲,无须在意,殊不知女人的妒意是世上最可伯的东西,犹如一条潜藏在草丛里的毒蛇,伺机等着要咬人一口。

    罗云瑶眼含妒恨的盯视被男人宠爱着的女人,指甲刮下一片又一片的青绿树皮。

    为什么是她!为什么是她!为什么…那个尽情在男入怀里娇笑的女子,受尽疼宠的面容神采飞扬,多么耀眼,仿佛日月星辰的光亮全在她脸上。

    不该是这样的,明明巧妙地安排好了,环环相扣并无失误,也让人找不到丝毫破绽,那个案笑如花依偎在心爱男子怀中的小女人,应该是她罗云瑶才对。

    究竟是哪里出了错误!她收到的留言纸笺明明是到书房一叙,她不疑有他的端了一碗接有“台欢散”的莲子汤前去,还以为连老天爷都在帮她,谁知,她见到的竟是井府大少,那时她有些心•慌,口干舌燥地拿起桌上的茶水就一饮而尽,一面想着自己该寻什

    么理由先行离开。

    接着一看到他把她端来的莲子汤一口喝光,她更是慌乱地急着想走,岂料突然感到一阵昏眩,两眼一闭便不省人事。

    等到她昏昏沉沉的醒来后,却见自己身上居然压了一个下身不着寸缕的男人,两腿间也泛着疼,顿时明白发生什么事的她,立即惊恐地放声大叫。

    可其实她不该叫的,才能让这件事永不见天日,只是她那时太惊•院了,才羞怒的冲动行事,否则她还有机会挽回劣势,只要没人知道她已失身,凭着二夫人对她的喜爱,二少夫人正妻的位置她照样能手到擒来…

    一想到此,她发狠地砸起屋里的东西,看什么都不顺眼,拿到什么就砸什么,砸得满地是东西。

    陪嫁的四名丫头见了她发狂的样子也不敢靠近,赶忙找来正在处理船运事宜的新姑爷。

    “你又在发什么颠!这些花瓶、烛台、杯壶不用花银子买吗!之前己经闹过一回了,你要让自己多难看才甘心!”井向天一进房便开始数落,前头的事够他烦了,她就不能安分一些吗!是否他就注定无法有个像清雅meimei那般轻灵巧慧的贤妻!

    瞧见丈夫不耐烦的漠然神情,罗云瑶心口一痛,冲上前捶打他。“都是你!都是你的错!要不是你把持不住,我会落到今日的地步吗!是你毁了我,你让我这一生不得所爱…”

    “是我吗!分明是你拖累了我。那碗汤里下了什么你我心知肚明,我会碰你也是逼不得已,做贼的反而喊捉贼,你真行呀。”

    井向天一把捉住她手腕再狠狠甩开,对她毫无夫妻之情。

    他心里同样不痛快,虽然娶了艳丽无双的妻子,却不是他想要的那一个,再一次的,他又因中了算计而不得不迎娶别的女人。

    妻子是很美,娇艳动人,可是性子却和外貌南辕北辙差之甚远,刁蛮又高傲,对公婆不敬‘对丈夫不顺,嫁了人还耍小姐脾气,以为自己仍是众人捧的官家千金。

    俗话说嫁鸡随鸡、嫁狗随狗,既然嫁进府里就要守井府的规矩,尤其大房长媳的一举一动都代表井府,由不得她想闹就闹,搞得府里一团糟。

    “你敢说你什么也没做!那杯茶有动了手脚吧!你想害的又是谁!别装出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,伪君子令人作呕。”罗云瑶揉着发疼的皓腕,愤然说道。

    他们俩是半斤八两,谁也不比谁清高,全都心怀不轨。

    他冷笑。“彼此彼此,你也是虚有其表的贱妇,为了得到一个男入而赔上自己一生,你心里的悔恨铁定比我深,至少我多了个家世雄厚的妻子,而你却永远失去了如意郎君。”

    “井向天你…你敢嘲笑我!”她气得全身发抖,银牙暗咬。

    井向天面露鄙夷的挥开她指着他鼻头的纤指,冷哼两声“敢做就别泊丢脸,我也赔进这场貌合神离的婚姻里了,我们谁都讨不了好处。你要是不想让人知晓你干了什么丑事就安分点,看在你还长得不错的分上,我还是会恰尽丈夫的责任与你同床的。”

    面对丈夫的嘲讽,罗云瑶本想牙一咬忍下,偏偏话还是出了口“你还不如把我休了,省得相看两相厌。”

    所谓夫妻吵架没好话,她说的自然是呕气话。入门不过月畲,她已经忍受不了和丈夫同床异梦的痛苦,所嫁非所爱还得时时眼见心爱男子与别的女子卿卿我我,两相煎熬的折磨下她已日渐消瘦,不复见昔日的飞扬跋启和牡丹艳容。

    然而嘴上说得容易,做来却团难重重,世俗眼光对被夫家休离的女人十分苛刻,即便她的父亲是个官,甫成亲即遭弃,想再觅一门好姻缘一样难上加难。

    “你不怕丢脸我J旧,你以为我放了你,你就能如愿以偿的『改嫁』吗!残花败柳不比黄花闺女,我那个弟弟尤其好洁得很,不会收我用过的女入,你最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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