茶意绵绵_第九章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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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第九章 (第2/3页)

了,大餐吃不到只好吃穷人餐,谁叫她还没领到稿费,是个穷老百姓。

    “爸得罪你了?”雷秋彤问得小心翼翼,生怕踩到地雷。

    和她在一起,雷秋彤觉得自己是比较像大人的那一个。

    “叫你不要提那个住在坟墓堆里的死人你还提,嫌我气得不够胖吗?”裙子快穿不下了。

    她很想说她也住在坟墓堆里,可她不是死人。“和风姊不算胖,真的。”

    “哼!要是不胖你爸干么不让我吃大餐,还叫我先去厕所消耗掉一些。”一想起没吃到的大餐她就恨。

    真的就是那种灯光美,气氛佳,小提琴伴奏的那种,两根大蜡烛插在欧式烛台上,餐桌中央摆著一盆插花,美轮美奂得叫人心疼不知要花多少Money。

    既然钱都砸下去了嘛!不吃等于浪费,在餐厅人员虎视眺眺的监视下她才吃了第一口开胃菜,他忽然神经病发作地要她别吃。

    不吃就算了,居然要餐服人员“护送”她到化妆室一下,想也知道要她多拉一点以免撑破衣服。

    “我有胖到不能见人吗?想当初他认识我我就这体型,难道要我去抽脂塑身呀!”她才不为男人做这种苦差事。

    能吃就是福。和妈的至理名言。

    应该另有原因吧!爸怎么可能要她去减肥。“你一气之下就跑出餐厅?”

    “不是。”她干么给他那么好过。

    “那你是偷偷开溜喽!”爸肯定会气死。

    和风颇为得意的勾起她的手。“我爬水管下来的。”

    “爬水管!”天哪!她在说笑话吧?

    “厕所上方不都有个气窗,我就学蜘蛛人一路攀沿,然后由防火巷离开。”可见她身手不赖,爬树累积的经验正好派上用场。

    一路…“你从几楼下来?”

    “不高,三楼而已。”有个拾荒的阿伯看得目瞪口呆,直呼夭寿哦!

    “三楼…”她说得开心,得意扬扬,吓得脸色发白的雷秋彤是两腿虚软。

    “小彤彤,你怎么了?”是中暑吗?和风抬头看看快下雨的天空。

    “我想我需要坐下。”三楼耶!她怎么敢,不怕失手掉下来…

    她不敢往下想,生怕看见一团模糊的血rou。

    “走走走,那边有个露天餐馆,咱们去坐一下。”顺便点餐。

    她还没吃饱,两块面包只是先垫垫底。

    两人才走到一半,一个流狼汉模样的秃头男人猥琐的靠近,手中尖刀一翻抵住和风后腰,让她直叹流年不利,不是被疯子缠上就是遇上倒楣的事。

    大台北地区有几百万人口呀!有钱人满街都是,为什么独独挑她下手,因为她看起来一副倒楣相吗?

    何况她身边还有个小女生,要是害人家受伤哪赔得起,再生一个也得等十五年,她也不知道生不生得出来,母鸡下蛋还比较快些。

    “你抢错人了吧!我很穷只靠老人年金过活,你抢我是没有用的。”

    要不是情况不允许,雷秋彤差点笑出声,都什么节骨眼了还一脸不在乎,她没老到领老人年金的年纪。

    “你化了妆我还是会认出你的,就是你害我丢了工作。”他说过绝对不会放过她。

    是化成灰吧!可怜他没读过书。“然后呢?你是捅我一刀还是泼王水毁我容?”

    雷秋彤赶忙提醒“和风姊,你不要激怒他。”面对无理性的歹徒该冷静而非挑衅,警察伯伯有到校教过。

    “我没有激怒他,我只是实话实说。”她几时害人丢了工作,这才是不实的指控。

    “死到临头你还敢嘲笑我,你活得不耐烦了。”神情紧张的男子将两人逼到无人的角落。

    “我有嘲笑你吗?人生自古谁无死…”咦!这个秃头好面熟…“你是那个秃头经理啊”

    天哪!非要说句夭寿不可,他怎么把自己搞得这么惨,搜刮的“民脂民膏”不够他过好日子吗?贪财好利的小人通常都荷包饱满。

    “不许再叫我秃头经理,要不是你跑到餐厅前面烤rou,我也不会落到这种地步。”几乎到了三餐不济。

    房子、车子贷款缴不出来,老婆又因为他养小老婆而带著孩子离开,中年失业哪那么容易找到工作,因此他只好向地下钱庄借钱缴贷款。

    谁晓得利滚利滚到最后连房子、车子都抵押了还不够,到处都有人追著要债,他能不跑吗?

    说到底,都是她害的,不找她算帐怎成。

    “自做自受要怨谁呀!你不坑我家的钱不就大家平安…”吓!他来真的呀!

    死兔子、死兔子,你还不赶紧死出来,真要去黄泉路上找我吗?和风心里猛喊神出鬼没的小玉兔。

    张经理怨恨的瞪著她,手上的尖刃改贴在她脖子上。“全是你的错,我要你…”死字尚未说出,半人高的垃圾桶忽然拔地而起,他两眼瞠大的张开嘴,来不及害怕的呼救黑影已当头罩下。

    鏮地,脑袋肿了一个大包。

    眼前一花,他什么帐也不用讨了,直接昏死在垃圾堆旁无人闻问。

    “唉!就说做人要认命嘛!你不贪不就没事了,继续做你的秃头经理…”谁捉住她的手?“小彤彤,你怎么了?”

    有那么可怕吗?吓得全身发抖。

    “你看到了吗?”她不是害怕,而是兴奋到全身颤抖。

    指垃圾桶自动移位呀!“没有。”

    这种事就不用实话实说了,免得她作恶梦。

    “你没看见那只兔子,雪白色的毛浮在半空中?”雷秋彤指指莫名出现的一朵白云。

    她看得见?“你眼花,那是云。”

    死兔子,还不快走。

    一被利用完就没有任何价值。

    “是吗?”咦!不见了。

    “对啦!对啦!是你太累了才会看错!喔,刚才发生的事别告诉你老爸,不然他又要啰唆个没完。”她就是怕人念才搬出家里独居。

    没想到一样不平静。

    “喔!”有点失神的雷秋彤随口一应,视线仍停留在发现兔子的位置。

    “什么事不要告诉我呀!”

    一道背光的高大身影如天神般出现,凶光外露地走了过来,一脚跨过“醉酒”的流狼汉来到眼前。

    这时,天灾才叫降临。

    “什么,我生日!”

    今天是她生日她怎么不知道?都过了二十六年何必在乎这一天,女人一过了二十五岁是不过生日的,尤其今天真的不是她的生日。

    一脸困惑的和风直视窘得红了耳根的雷啸天,一手伸向他额头看他有没有发烧,人在神智不清的情况下才会做傻事,她当然会原谅…

    不对,如果是帮她过生日为什么不给她东西吃,还将她推入厕所面壁思过?

    一想到此,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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