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子的猎物_第五章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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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第五章 (第2/3页)

对爱的定义似乎天生就不大一样,书上不都这么写的吗?

    “你、你做什么?”疑惑之中,程曜东已经拉着她倒向一旁的大床。

    “当然是证明我有多爱你喽!”他的大手开始不规矩。

    “可、可是…”对于自己三言两语就被他给收服了,她有点不甘心。

    “别再可是了!”他阻止她继续说话。

    “那个…冰淇淋…”她心爱的冰淇淋还剩下半桶,它们可等不了这个男人的证明。

    “乖,改天我再买一桶给你。”胀痛的身体亟欲发泄,他还顾得了这么多?

    “可…呜…”

    不待她出声,他瞬即吻住了她,也吻去所有的抗议和声音。

    嗯,这个看起来不错…这个嘛也还可以…

    沈昕亚独自逛着中环的名品店,努力为自己的男朋友挑选礼物,打算在他生日的当天送给他。当然喽,最棒的礼物将保留到最后,她会用蝴蝶结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,然后跳进他怀里。

    她一面翻动成排的衣物,一面开心地想像他脸上的惊喜;正当她拿起一件休闲外套准备仔细端详时,身后突然有人叫住她。

    “请问…你就是沈昕亚吗?”那是一个十分轻柔的声音。

    拿着衣服,沈昕亚情不自禁地转过头。

    “你是?”她好奇地看着眼前这个全然陌生、略显苍白瘦弱的女人。

    “我是…”细细打量了她半晌,女人脸上隐隐透着几分欣羡和妒意,隔了会儿才下定决心般。“我是程曜东的妻子,李淑婉。”

    什么?程、程曜东的妻子?

    他、他、他结婚了?

    过度的惊骇令沈昕亚愣在当场,手中的衣服掉落在地。

    叹了口气,李淑婉替她把衣服拾起,跟着挂回衣架上。“如果我没猜错,你是来替曜东挑选生日礼物的吧?”她的声音轻柔依旧,眼中有着一丝同情。

    她、她知道程曜东的生日!

    骇然的晕眩中,沈昕亚对她的怀疑立时又减了几分。

    “你看看这个…”李淑婉跟着将皮包里头那张缩小的照片递到她面前。

    那是一张护贝过的结婚照片,尺寸虽然已经缩小,不过还是可以清楚地看出里头新郎新娘的长相,尤其新郎倌那头特出的长发教人难以错辨,绝对就是程曜东本人没错。

    “我只是想尽快证明自己的身分,免得你怀疑我是伪装的。”李淑婉淡淡地道:“有必要的话,你可以到我家坐坐,一起等曜东回来当面对质。”

    她的语气透着几分苦涩。“我不住在半山区的房子,那是曜东平时约会的地方,我住在浅水湾附近,曜东只有在周末的时候才会回来。”

    周末?他周末有固定的约会…

    所谓固定的约会,难道就是回妻子的住处?

    所有的事兜在一块儿,沈昕亚即使想怀疑也无法再怀疑些什么,她只是呆呆看着这个突然冒出来的“程太太”,脑袋里一片空白,全然无法思考。

    “你放心,我不是来找你吵架的。”在她尚未从震惊的情绪中回复过来,李淑婉已接着道:“我知道你并不清楚曜东已经结婚的事实,是我丈夫故意隐瞒已婚的身分去接近你;因为在娶了你、成为沈明义的女婿后,他便可以名正言顺、不费吹灰之力取得青帮的一切。”

    为了青帮?他和她在一起的目的只是为了青帮?

    李淑婉的一席话宛如一记重拳击中沈昕亚的胸口。

    本来她多少还期待这个男人隐瞒自己已婚的事实,是因为喜欢她、放不下她,想不到…

    “你为什么要背着丈夫告诉我这些?”他们是夫妻,应该联手一起完成目标,不是吗?

    “因为…”李淑婉低下头。“一旦曜东娶了你,我就永远只能做个地下夫人。虽然曜东要我体谅他的野心,也表示会在其他方面补偿我,可我是个女人,我无法接受曜东把太多的心力花在你身上;更无法接受和其他女人共同分享我的丈夫,所以我决定把一切都告诉你。”

    她叹了口气。“就算是为了你自己,请你离开曜东好吗?”

    怎么会?

    沈昕亚倚着墙勉强撑住虚软的身体,不敢相信自己竟然爱上这样的男人。

    他不但打算脚踏两条船,更可怕的是对她没有半分真情,只有算计和利用。

    他口中的喜欢、口中的爱意,全都只是哄骗她的手段。

    大概就是因为这样,这个男人才总教她捉摸不定,教她感受不到热切的主动。

    而她居然傻傻地付出一切,将自己的心、自己的人全都交给他。

    可恶!真的太过分了…

    “你放心,我知道自己该怎么做。”抑住即将落下的泪,沈昕亚恨恨地揪紧自己的衣摆,雪白的手背因用力而浮起了淡淡的青筋。

    这个男人想利用她…她是绝对不会让他称心如意的。

    就这样,沈昕亚离开了香港。

    与其说是离开,不如说是逃离更恰当些。

    即使被欺骗的人是她、被伤害的人是她,她却没有勇气找上程曜东理论;毕竟理论换不回什么,只会凸显自己的愚蠢和可笑,况且她一点都不想再见到那个男人。

    利用她之余,那个男人定也暗自取笑她的付出;想到自己的感情竟被当作工具和笑柄,她便感到万分的心痛和羞辱。

    即使她不舍留下孤独的老父、即使她能义正辞严地和程曜东呛声分手,她却无法若无其事地面对他;只要见到他的人,她便会想起不堪的一切。

    受伤的自尊教她无法再次面对那个可恨的男人。

    所以,她只有选择离开。

    只有离开,她才能逃离他带给她的痛苦和羞辱。

    为了不让生病的父亲受到刺激,她隐瞒自己受骗的事实,仅以不适应环境为由未曾再多作解释,唯一令她感到安慰的大概只有程曜东的挫败;这个男人在发现自己苦心安排的棋子竟然不翼而飞时,该会有多么的震惊和气愤?想到他扼腕跳脚的模样,她多少好过一些。

    然而,精神上的胜利并不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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