爱在三分线外_第五章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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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第五章 (第10/11页)

著亮丽的眸光,教人无从怀疑。“怎么可能?弄不好的话,会被人传成是我自作多情的!”

    “嗯,我也觉得…”只好觉得或许是自己太多疑了。

    尤筱媛悄悄打量她的神情,率先多走了两步阶梯,说道:“只是,现在我倒是真的满欣赏他…哎呀!我这人就是藏不住话。”停住脚步,回头看叶柳帆,果然是可怜得想哭的样子。“不知怎么了,最近看他打排球时,我都会看得入迷,尤其在比赛的时候,总是分心而差点LOSE掉球。”故意俏皮地吐吐舌头。

    叶柳帆沉默地低著头。她终于也察觉到宋旭杰的出色了…

    尤筱媛发誓绝不同情她的黯然。不论想要什么,就该勇敢去追,何必摆出哀兵姿态?她最看不起不敢在对手面前说出心底话的人!

    “希望他那张画不会出事。”尤筱媛故意进一步刺激她“你觉得我能不能向他要那张画?啊,你不要误会,我才不觉得他画的人是我呢!只是满喜欢那张画的…”

    “他…大概不会拒绝你吧!”只觉得一颗心揪得难受…不了解她为什么要跟自己说这些?她看出什么了吗?

    “真的?”脚步在一楼出口前停下。突然想知道,段廷宜面对宋旭杰时,是不是和自己一样…很想看看这些处于弱势的人受欺负时会是什么表情,想看看他们究竟能忍到何时、等到何时才会反击…她对青僵著一张脸的叶柳帆巧然一笑“奇怪,我们两个并不熟,但我总是想都没想就把心事告诉你…”叶柳帆润润乾涩的唇“是吗?”

    “是啊!就送你到这啦!再见。”

    叶柳帆点头算是告别,迅速旋身走开,愈走愈快,终而跑了起来!

    以为藉著这样的速度可以风乾即将流出来的泪,但只觉心头和鼻头同样酸酸的,却没有半滴水珠自眼眶中滑出…

    明明积压了许多泪水了呀!为什么还流不出来呢?

    难道…难道一定要像积压在心中许多痛苦的情绪一样,无处渲泄吗?

    门铃短促地响了一声,铁木真上前开门,来访的是宋旭杰。

    宋旭杰立在门外,有礼地说:“有点事想和教练谈。”

    “进来吧。”铁木真待他进屋后,合上门,回身走入客厅,坐在沙发上,指著斜对面的位置“坐吧!”

    宋旭杰往楼梯口看了一下后才坐下。叶柳帆似乎不在,大概仍在体育馆里和雷枫等人在一起。

    “排球赛在今天下午结束了?”铁木真问,一边拿出整组茶具。

    “嗯。最后一场打得不好,输得满难看的。”

    “第二名,不错了。我有个排球界的朋友去看过其中一场比赛,告诉我只要你继续这样打下去的话,将来若要插大可以以体育绩优生报名,而且他也愿意帮忙。”将滚了的开水冲入壶里,并另倒热水烫过茶杯。“和你母亲联络了没?”上个礼拜连秀青到学校找他,因为某些缘故而没能见面。

    “我打算这个礼拜回去,将自己的想法仔细告诉她。”宋旭杰知道母亲想告诉他什么;而他也有许多事想回家里和母亲当面谈。

    “听说你的画出了点事?”铁木真又间,递给他一杯茶。

    宋旭杰双手接过,答道:“已经解决了。”

    “到底怎么回事?”

    “有人拿了一位画家的画册,向科里的教授检举我的画是复制对方的。经过几个教授认定,觉得只有用色方面有点雷同,意境的表现上和笔法则相差甚大。”若仔细分析,在构图方面也不尽相同。

    铁木真当然知道这事又是谁主导的。啜口茶后道:“伤脑筋哪!他为什么每件事都非得找你麻烦才行?”

    这问题宋旭杰也曾不断自问,同时他也觉得奇怪,既然段廷宜这么讨厌他,何必只重复地制造些不利于他的新闻后便不了了之;为何不索性一次将他击倒?

    直到最近,宋旭杰才渐渐明白…段廷宜必是认为太过轻易便让对手倒地不起,实在没什么乐趣。他想慢慢折磨他的精力,等待有朝一日,他因承受不了而自毁…

    但相反地,他却因为这些磨练而成长…

    段廷宜究竟想看他自毁,还是等著他反击?而自己又会走向哪个方向?

    “你来找我有什么事?”

    铁木真的声音使他回神,他想起来意“我想请教练让我回篮球队。”

    “怎么会这么想?”铁木真有些讶异。

    “他们要我回去,只是想让篮球队队员彻底排斥我,然后找个时机再将我踢出来。”让他无处可栖。

    “原来你知道…那么你为什么还回去?”

    “算是争一口气,也是想反将他们一军。先装作被他们摆布于手掌中,再告诉他们,真正主导全局的是我自己。”

    见教练拢起眉峯,宋旭杰不解,他以为教练会欢迎他归队。是因为他末向教练事先报备?他这么做只是想造成段廷宜自认又胜一筹的假象呀!

    “不行吗?”宋旭杰问。

    “不是不行…”

    “那么是…如果是队员方面的问题,我会好好同他们解释。”他已决定释开心结告诉队员整件事的来龙去脉,相信能得到谅解。

    铁木真颦眉又想了一下,才再开口:“旭杰,你这样的选择,只是你反击的一项计策?”

    宋旭杰不懂他为什么还会这么问。不反抗段廷宜的所作所为,会被视为懦弱;现在他反击了,又不对了吗?

    铁木真明白他的疑惑,遂道:“所有的事情由自己抉择,不受人cao控…你有这样的想法是不错;但教练不希望你成为第二个段廷宜。”

    “我…”他只是决定留在篮球队罢了,怎会成为第二个段廷宜…

    “我的意思是,你应该将段廷宜的影响力摒除在外,静下心想想,未来几年,你希望将自己的社团时间投入排球,或是篮球运动。”

    宋旭杰想告诉教练自己觉得打什么球都没有差别,但铁木真举手示意他别说。

    “不论决定做什么,都该有一股绝不轻易放弃的热诚才好。”

    “只要加入球队,我绝不会草率…”

    “我知道。只是身为一个教练,难免希望每个队员都是因为对篮球的热爱才人队。”

    “但是以前…”

    “那时是因为你没有选择的权利。现在你若决定留在排球队,我敢说连尤大老也不敢动你。”他再为自己倒杯浓茶。“别以为这两个礼拜来你参加的只是场小比赛,事实上已经有不少专家注意到你了;以后只要再有问题,我可以轻易地发动其他董事支持你。”

    宋旭杰颇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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