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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剑泣我心 (第6/10页)

放弃,这是做人的原则。司徒才发现剪刀是个厉害的人物,若内力再深厚一点,自己比死无疑,如果再斗一次,输赢的几率应该是百分之五十。脚下的步子开始散乱起来,也就在此刻,一支飞镖不知从何处而来,直刺他的心窝。他脑海中山过无数念头,这会真正体会到害怕了,他很勉强地让过这一镖,近乎疯狂地在林中直嚷:“谁,滚出来!”

    黑夜里什么也看不见,只听的勾人魂魄的笑声,司徒远无力挣脱,他用双手捂住耳朵,向竹林中的佛寺疾走。眼见佛寺出现在眼前,他脚下一个踉跄,摔倒在地,爬不起来了。他方才明白司徒渺先让一个杀手和他斗,即使不成也可消耗它的体力,然而他亲自出面,就可以以逸待劳。好狠毒的用心。那笑声越来越近,它的骨头好像被抽出来一样。这时,耳边忽然传来一阵清凉的声音:“阿弥托佛。”

    如烈焰中的一股清泉,耳边顿觉清爽。玄明大师手执拂尘,随意地挥舞,狼笑声却渐渐低下去。“大师!”

    司徒远无力地喊了一句。玄名双手合十,念道:“我佛慈悲,普渡众生,施主,忘字心头绕,往事尽勾销,阿弥托佛。”

    一下子声息全无,玄明将受伤了的司徒远带回佛寺。他看着司徒远的脸色,摇摇头,道:“你受内伤,且让老纳助你恢复吧!”

    弹房中,玄明大师的双手握住司徒远的肩部,他的指逢间渗出袅袅轻烟,同时,司徒远的脸色也由青变红。禅房烛光明亮,是一个顿悟平生的好地方。司徒恢复过来,第一句话自然是感谢玄明大师。玄明二目如电:“你是不是又杀人了?”

    “不!”

    “那么是动过杀机了?”

    “我…是。”

    司徒远吞吞吐吐地说:“不过,不和他拼命,死的是我。”

    那么现在那个人呢?“大概还在竹林里,我也不知道。”

    玄明沉默了一会儿,念到:“善哉善哉,施主又多一条罪孽,以后便要看你的造化了。”

    司徒远无可奈何的说:“该来得不来,不该来的来,以后究竟怎么样呢?”

    “该来的已经来了,可其实谁都不该来的。”

    难道竹林中狼笑的神秘人真是师弟?刹那间他就感到毛骨悚然,不仅问道:“大师可否明视?”

    玄明却无关紧要的道了一句:“施主与老衲有缘,他日悟透禅机,必能放下屠刀,立地成佛,施主还是早些休息吧。”

    司徒远只得回房去了,自然无法安心入睡,他反复的想,雇剪刀来的神秘人是不是司徒渺?这一夜,没有等到应该等而不想等的人。太阳终于出来了,一切雨过天晴,司徒远早早起身,和玄明大师道别之后,带着众弟子回枫叶堂,来路的积水还没有引退,只得绕道回去。他一路思量玄明的禅机,一面又担心娇妻的染恙,实在心急火燎。这一趟,旅程心惊rou跳。刚到家门口,秋妍却急急的跑出来,说:“堂主,怎么现在才回来,夫人昨天晚上失踪了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,她怎么回事?”

    疲惫的司徒远神经又为之一紧。“奴婢也不太清楚,昨晚夫人的病倒是好些了,喝了药早早睡了。可今天一早,窗开了,夫人踪迹皆无,被褥也是凉的,好像被人掳去了一样!”

    司徒远脑子“嗡”的一声,脑中闪出三个字,司徒渺!“快,给我分头去找,找不到别回来见我!”

    司徒远狠狠的吩咐弟子们,弟子们从未见堂主这样愤怒过。剪刀醒的时候,已经在一间茅屋里。东方此时已经破晓。他挣扎着睁开眼,抬起头,立即被伤口震得生疼,看看胸口的伤疤,已经被人细心地包扎好。有人来了,杀手特有的灵敏使他感觉到。二八俏佳人,尽管处在荒凉的山上,少女的烂漫丝毫无法掩藏。是一个风华正茂的姑娘,一手提着菜篮,穿的极简单,仍不失娇媚。姑娘见剪刀醒了,连上露出惊喜的神色:“喂,你醒了!”

    剪刀只记得朦胧间被人背起,对于现在处的环境,实在一无所知,他盯着眼前的少女“这是哪里?”

    “这是城南的后山啊,你怎么会到这里来?”

    剪刀还是紧盯着面前的少女,少女脸微微有点红:“你怎么这么看人家嘛,我问你的话你还没有回答呢。”

    剪刀只淡淡的道一句:“我要走了!”

    他想起身,又被重创弄得动弹不得。“你这个人好生奇怪!”

    姑娘脸上写着不满。“要我谢你么?可惜我一点也不感激你救我。”

    “你怎么这么想呢?”

    少女的不满益发强烈“我又不知道夜里发生了什么事,一阵风就把你刮进来了,我看你受了重伤,弄得我大半夜没有睡好觉。见你昏迷不醒,连夜煎药敷伤不说,一早就出去采药了,想不到你如此不通清理,好似我反而错了一般。”

    “萍水相逢,姑娘有如此的好心肠,可惜你救了一个实在不该救的人。”

    剪刀的语气异常低沉,他的脑中昨日的是是非非又清晰起来。“你不想活?”

    少女仍在气头上,瞥了他一眼。“生死对于一个流狼者来说,没有多大差别。”

    剪刀将眼睛闭上,想从痛苦的记忆中挣脱出来,但那把锐利的刀还是在眼前晃动,那胜负的瞬间好像刚刚结束,他的脸上肌rou剧烈的抽搐着。少女的气愤逐渐被同情所代替,他走上前,语气稍缓“你伤得很重,而且一定受了很大的打击,我不和你计较,我去煎药。”

    “慢看!”

    剪刀喊主他“你认识我么?”

    “当然不!”

    “既然你不知道我是什么人,又为什么要救我?”

    “不为什么啊。”

    少女的眼睛清澈明亮:“因为你受了伤。”

    “如果我是歹人,你的好心岂非无好报?”

    少女嘻嘻一笑“原本我还有点担心,现在我不了。”

    “为什么?”

    “因为一个歹人是不会关心山中独住少女的安危的。”

    剪刀的双眼放出射人的利光:“我从来不关心任何一个人的安危,包括我自己,我也不要求别人关心我,因为我不懂得什么叫报恩!现在我明确告诉你,我是个不折不扣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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