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使鱼的逃亡_第三章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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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第三章 (第2/4页)

这一切?留下来之后呢?

    如果没有把握,那么何苦去干涉谁的生命?

    “好。”

    “你们要走了?等一下吧,东西不是都还没吃吗?”邵天琪不知所以地轻嚷:“再一下子天杰就没事了,我介绍给你们认识啊。”

    “不了,凯波不太舒服,我们还是先走了。”阿俐微笑地向她道别:“我的电话没变,你的也没变,有空记得要联络。”

    天琪想了想,终于点点头:“那就这样吧,东西天杰会付帐的,你们不必…”

    “不好意思麻烦人家。”凯波微微向她点头:“我们自己来就可以了,谢谢你。”

    他正演奏完最后一首曲子的最后几个音符,抬头一看,正好和她的眼神遇个正着。

    空白。

    他一楞,那眼神里竟是一片空白。

    她们正在柜台,另外那个女子正在结帐,而她在几秒钟内也已背对着她。

    为什么?

    眼睁睁地望着她们低声交谈几句之后走出大门,他竟连一点办法都没有。

    “怎么啦?你刚刚弹错了一堆豆芽,以前很少看你这样的。”天琪关心地审视他:“不舒服吗?”

    “没有。”他草草收拾好乐谱:“刚刚那两个人是你的朋友?”

    “其中一个是,阿俐以前帮旅行社写过广告词,满有才气的,另外一个我不认识,不过名字很好听,古凯波,挺特别的。”

    迸凯波。

    “怎么连东西也没吃完就走了?”他装出不在意的样子问道,在心里默默咀嚼着古凯波三个字带给他的影响。

    天琪耸耸肩:“大概是你弹得谈烂了,把人给吓跑的。”她顽皮地笑笑:“开玩笑的啦。我看古小姐脸色不太好,好像不舒服的样子。既然古小姐不舒服也只好算了。”他收好乐谱,走下舞台:“你和那个阿俐很熟?”

    “还好,满合得来的。”天琪侧着头有些疑惑地望着他:“你好像对这件事很关心,该不会是看上阿俐了吧?”

    童天杰哑然失笑:“你想到哪里去了?当然不是,我前一阵子常看见古凯波,难免有些好奇罢。”

    “是这样吗?据我所知,你好像很少会对什么事感到好奇。”

    “很少并不是没有啊,不是吗?”

    邵天琪望着童天杰的侧面,基于某种女性的直觉吧,总觉得他还隐瞒些什么。

    她却不能问。

    也不敢问。

    童天杰是个内敛的男子。这么多年了,他一直将感情深锁在内心的角落里,即使伤心,即使难过,即使…心动,也是不会让别人知道的…

    问了又有什么用呢?他只会回答最简单最?饬娇傻拇鸢浮?br>

    在心里黯然地叹了口气,很多事明知不会有结果,却仍然会去做、无法克制自己。很多话真的很想说却不能开口,这就是伤痛。

    “你这几天好像都涸普?”

    扮起笑脸,她伸了伸懒腰:“好不容易休个假当然要好好让自己休息一下啊,怎么,我每天来,你看烦了?”

    “当然不会。”他微微一笑:“下次你回来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,能多看两眼就多看两眼,省得到时候忘了你的样子。”

    “说得跟真的一样,你如果会想念我就好罗。”她轻轻苦笑:“那是不可能的,你满脑子就只有音乐,除了音乐很难相信你会想念任何人。”

    “是吗?”他不置可否地走向餐厅门口。

    现在他就十分想念古凯波。

    或许比他自己所说更加想念。

    “凯波,电话。”

    迸凯波懒洋洋地躺在床上拿过电话,心里千百个不愿意和任何人对话,却仍是懒洋洋地开口:“哪位?”

    “我是钟司。”

    她在心里叹口气,口吻更加冷冽了:“有事吗?”

    “打到你公司,他们说你从星期一就开始不上班了,为什么不告诉我?”他的口气听起来仿佛是怪着她似的,有那么一丝不满。

    凯波直觉地脱口而出:“有必要告诉你吗?有必要什么都向你报告吗?”

    “我不是那个意思…”

    “每次都说你不是那个意思,可见我们在言语的沟通上显然有困难。”

    “你怎么了?”钟司迷惑地开口:“心情不好吗?怎么好像很生气的样子?”

    她双眼望着天花板,忍住马上将电话挂掉的冲动,从什么时候开始,连听他的电话都变成一种苦刑:“没有,我只是不太想讲话。”

    “为什么?我们已经一个星期没见面了,我一直打电话给你,你也没回电,好不容易联络上,为什么…”

    “那你要说什么?”

    线路那端的钟司沉默了好久,她有些不忍。她并不想这样对待他,不想如此僵硬冷漠,可是却有种无力感。

    对一切厌倦的无力感。

    他重重地叹了口气:“没有,没什么好说的,你好好休息吧,我会再打给你的。”

    币上电话,她茫然地瞪着天花板,有种松了口气却有带点失落的感觉。

    人很奇怪,当对方苦苦纠缠觉得厌倦,但当对方放手,却又有点失望他没有坚持到底。

    这是人的劣根性,人的矛盾。曾几何时,她竟也落入凡夫俗子的窠臼而不自知。

    钟司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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