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君绝_第二章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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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第二章 (第2/4页)

,要不抗议才有鬼呢。

    “少爷,那你就配合一下嘛,咱们全府上下五十余条人命都掌握在你的手里了。”小四哀求着,双腿几乎都要跪下来了。

    “你…唉!”右手用力的一甩,李-终还是碍于小四口中的那数十余人而乖乖的去赴皇帝的约了,或者说更明一点是,去见他未来的妻子。

    来到了公主的‘芸心殿’,再穿过了重重警卫站岗的梯桥架阍、琼楼玉宇、迥廊九曲、楼阁水榭,李-最后领进一处半拱镂空的别致石门,门后,放眼望去依菖是一路的别致景色,一条条曲直的迥廊小桥,像是这路永远没有尽头似的。

    正当李-感到些许不耐时,空气中突然多了一份怡人的香气,跟前的风光也多了好些花红柳绿。

    最后,他被带到一座百花围绕的亭阁,亭阁中已摆设有多道的精致点心及水酒。

    “你先在这坐坐,我立刻去请公主过来。”领他进来的守卫,之后走了一位去请人,留下一位与他在亭子里。

    李-看到亭里并没别人,听守卫话里的意思,似乎待会只有他跟公主二人而已的会面。

    他心想,皇帝老子不来吗?这不是他一手划的相亲宴。

    嗯,他不来也对,他毕竟是一国之君,怎会为了这等小事而浪费他宝贵的时间,耗费他摆驾的力气。

    不过,这要公主自己跟他见面吃饭,也未免太不顾礼俗了点。

    毕竟未出阁的姑娘家这面皮可是比纸还薄,比千金万两更贵重呐。

    疑虑的同时,李-的视线迎进了一位带着无比高傲气势的姑娘,她的身后还分了二排跟了十多余人。

    看这排场,她就是公主吧,皇上最珍宠的小女儿——宝珍公主!

    呵!好狂好傲的一位公主啊,跟他的狂傲有得拚,只是,他绝对相信他们二人的狂傲是着在不同的地方,而且,他们二人的掘强风骨绝对是不可共存共荣在一起的。

    “你就是人称大才子的李。”宝珍公主在好生的从头到尾惦量过他后,她才开口问道。

    “李-不才,蒙皇上不弃。”李-知道为什么皇帝老子会只放心的让他们见面了,因为这宝珍公主根本就没有一般的姑娘家羞怯娇样,瞧她眼里那鄙夷的不屑,看来,他在她眼里根本也不是什么一回事呢。

    “坐吧。”宝珍公主收回了惦量的视线,口气不怎么友善的呼着他。“来啊,可以上菜了。”她继而吩咐着。

    李-依言坐了下来,不过心里却暗自思忖着,他绝对绝对不可能娶这眼高于顶目中无人的骄贵公主为妻的,哪怕他下场是得被抓去欣头,他都宁愿一死,也不要痛苦一生。

    “说说看,你有什么资当我宝珍公主的夫婿,坐驸马爷的高位子。”宝珍公主还真是懂得握时间,她话不别一句,开门见山的直接问道。

    “公主夫婿的资格为何,这任谁也不知,定当问公主自己才是,而驸马爷的高位子我本无心沾它,所以公主的问题我是丝毫不知从何答起。”李-不愿抬高自己,因怕她误会他真对她有心,但,他也不愿贬低自己,所以便又将问题丢回给宝珍公主。

    然,宝珍公主头一回听到有人胆敢顶她的话,她心火一烧、柳眉一挑,涂了鲜红的小嘴立即开口怒道。

    “既然如此,你今日前来又所为何事,或者,你是现下见了我才改变心意?”若真是这样,那她不命人将他拖出去欣了才怪,天底下还没人不知好歹到敢嫌弃她的,向来,都只有她嫌弃他人的份才是。

    跟随李-前来的小四一见公主冒了火,他顿时急的汗涔涔,天啊,这公主还真不是普通的难搞,看来少爷先前说不来还真是说对了。

    “事实上,臣会来此纯日圣意,公主不也如此,想来公主是何等骄贵之躯,竞为了在下不才李-某人而摆驾会宴,还真是委屈公主了。”李-聪明的读取拦劫到她眼里一闪即逝的杀机,他立即改变策略称自己为臣把责任都推给皇上,并将公主捧上天。

    这女人实在太可怕了,等今天结束后,他将永远再不见她一面。

    “别打马虎眼,我还是没听到我问的答案。”宝珍可不会随便就给他唬弄过去。这女人还真计较。“公主,在此之前小臣没见过您,所以自是对公主无任何先人为主的印象,今天会来此,完全是圣上旨意并没错。”

    “是吗,你既称为臣,怎么可能对宫里的事没有耳闻?”

    “公主,臣不说自己是小臣了吗?小小一名翰林府公子在文武百宫面前本就是小沙一粒,渺小的让人容易忘记。”

    “哦…是这样吗…”宝珍缓缓的品啜了一口热茶后,挑眉开口道:“算你有理。”几句对谈,让宝珍对他的印象真有点加分,只不过她还是觉得他不够格,如他自己所说,他不过是一枚小臣,在她眼里更是小小小小小的不知排到哪去的一枚小臣。

    “真不知皇上心在想什么,成天就净想着要把我嫁出去,好像我条件真差的嫁不出去似的。”宝珍公主开始不满的嘟嚷了起来。

    李-见她竟开口批起皇上来了,他也不好接话。

    “喂!你死人呀,没听见我的话吗,不会应个几句。”原来,她是故意要听他的安慰的。

    “圣上旨意谁能违背,臣实在不知要说些什么。”他实在讨厌当官,讨厌宫廷的一切,不过为了应忖她,他只有自称为臣,把一切都抛给那万尊之躯。

    “什么叫不知道,你脑袋是灌了水了是不是,枉费人称你大才,连句好话都不会说,简直狼得虚名。”

    “若才识知识学识为的都只是用来谄媚阿谀,那我宁愿不识二不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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