宝贝俏丫头_第四章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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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第四章 (第1/3页)

    第四章

    “好困啊!”荃盼盼很不文雅的打了一个呵欠,懒懒地挥着扫帚。

    也许是想太多了,她昨夜翻来覆去,就是睡不着觉;好不容易睡着了,远处传来的鸡鸣却又让她不得不放弃暖暖的被窝,挣扎着起身。

    想起昨日,想起卓允桢,她不由得露出笑容。喔!倘若卓爷是她的兄长该多好?她一直都好羡慕别人有兄弟姐妹呵护陪伴。

    她低着头,很不专心的扫着地。落叶顺着风势,轻轻扬起、缓缓落下,一而再、再而三,直到一双黑色布靴止住了扫帚前进的速度。

    荃盼盼抬起头,意外地发现,立在眼前的身影,竟是她刻意躲避的人…任子焰。

    “老爷。”糟了,旧仇未解,如今又让他逮到自己干活偷工减料,他、他今天怎么起得这么早?

    任子焰凝视着她心虚的脸,不禁自问,从什么时候开始,他整个人竟让她的所有表情举止牵着走?

    不明的思绪困扰着他,让他盯着那块白玉一整夜。

    “呃…我重扫,我重扫。”将他的凝视解读为批判,荃盼盼浑身不自在的举起扫帚,宣示自己改过自新的诚意。

    “你的手好点了?”本不想问的,视线却不由自主的跟着她举起扫帚的手晃动。

    “结疤了,你看。”荃盼盼将手抬到他的眼前。“昨天还有些疼,现在不会了。”

    任子焰无言的握住她的柔夷,轻轻地抚触那细长的伤疤,揪心与悸动交错,令他有些无所适从。

    看他深锁眉头的模样,八成是感到愧疚了。荃盼盼认真评估着任子焰的表情,却没想过,此刻他握着自己的手,是一项多么不可思议且不合宜的举止。

    “就说好多了吧!”荃盼盼并未缩回自己的手,就让他多纤悔一下吧,这样她心里也平衡点儿。

    “给你。”任子焰将白玉置放在她的手心,等着她对他展开笑颜。

    荃盼盼不敢置信地眨着一双大眼,这不是…“真的要给我?真的?”她爱死这块玉了!

    “为什么要给我?”

    “因为你喜欢。”啧,她怎么问题这么多?拜托,快笑吧!他已经被她落泪的影像干扰了两天。

    “你怎么知道我喜欢?”她微微地扬起嘴角,有些欣喜、有些好奇。

    是翠儿姐告诉他的?不可能吧?“你昨天瞧见啦?”

    任子焰不置可否的点点头,看来她不把事情的来龙去脉搞清楚是不会罢休的。

    “所以你就买了送我?”五十两银子,很贵耶!她走的是什么运啊?任子焰竟对她出奇的好。“真的、真的要送我?”

    盼盼忘怀地执起任子焰的大手,然后开心地笑了。

    “谢谢你,老爷。”

    她的笑靥,让花儿逊色;清脆的嗓音,让鸟鸣不再动听悦耳。

    “你知道吗?我想刻只兔子,因为我好想念我养的『小白』,可是我爷爷却硬是不肯让我带走牠。”她说的话他听进去了吗?为什么直盯着自己瞧,却什么也不说啊?

    “老爷?”荃盼盼踮起脚尖,将脸贴近任子焰。她早把他森冷易怒的脾气给忘得一乾二净了。“咱们和好了,对不对?”

    撩人的嗓音撞击着他的五脏六俯,醉人的馨香充斥着他的感官;任子焰将她的容颜深深地嵌进眼底。

    他忍不住轻啄了一下近在眼前的瑰丽唇瓣,心中的思绪万万千千。“等你刻好了,记得告诉我一声。”够了,一亲芳泽应该就能够抚平连日来的困惑吧?

    可他也有些厌恶自己,他发现他掌控不了自己的心。

    他吻她…他干么吻她?

    荃盼盼捂着嘴,惊愕地望着任子焰离去的背影。她忘了在意任子焰逾矩的行为,反倒是敲着头推论起他亲她的原因。

    她好纳闷,小小的脑袋瓜里充满了无数个为什么。

    啊!她曾见过王大婶的儿子小三有一次跌倒时,哭得希哩哗啦的,那时候王大婶也是这样啄了一下小三的子邬,问小三还疼不疼耶!

    结果小三当真破涕为笑,直呼不疼了、不疼了。

    “磋,早该给我安慰了嘛!都已经不疼了才亲。”嘿嘿!得到了答案的荃盼盼的心情特别好,她开心地挥舞着竹扫帚,片片落叶扬起、落下,扬起、落下,越扫越乱…

    难得今儿个不用上工,荃盼盼特地起了个大早出门。

    “扬泉酒家”的烧鹅可是出了名的,是她排了好久、好久才买到的呢!

    手里头按着油纸包,她的一颗心七上八下的。“呼!好紧张啊!卓爷会不会觉得我太寒酸了呀?”

    她在府衙门口拚命地深呼吸,好一会儿才上前去。

    乍见荃盼盼的身影,卓允桢心里有说不出的开心。“荃姑娘。”这几日,她娇美的容颜,总在脑海里挥之不去。

    “呵呵,我今儿个是专程来道谢的。喏,送你!”

    “谢谢。呃…你有空吗?这附近有条溪,不如咱们一块去那儿走走吧!顺便祭祭五脏庙。”他指了指手中的烧鹅。

    有空,当然有空!“好。”她的肚子着实感到有些饿哩!

    于是,荃盼盼在卓允桢的带引下,来到了渥沪溪流边。

    “卓大哥,你说你来自京城,京城是怎样的一个地方啊?”荃盼盼躺在溪边的一颗巨石上,好奇地问着坐在一旁的卓允桢。同雷鹰一般,他也不喜欢人家称呼他什么爷的。

    “除了那儿住了个皇帝之外,大致上说来,和这儿差不了多少。”在京城生活了二十三年,卓允桢不认为那儿有什么特别。

    “是这样吗?我还以为京城一定很与众不同呢!”

    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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