尘封风流史_第三章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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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第三章 (第2/3页)

甜美、柔软。

    而且他没想到她居然会对个“小儿科”的吻如此陶醉!

    她白皙脸蛋上所透露出的红晕更让他不曾起伏的心,有了生平第一次小小的悸动。

    看来,他这趟台湾之行可能因这女人生色不少。

    “封毅尘,你!”言下之意,他是在暗讽他救了她,让她免于和柏油路Kiss,而她却连声谢谢也没有喽?

    可恶的臭男人!

    强吻了她,偷走她宝贵的初吻,她都没同他这色胚计较了,吃人豆腐的他倒反过来揶揄起她啦?

    此时此刻,心口盈满怒气的她,粉拳紧握,恨不得赏他两巴掌。

    剑眉微挑,他的黑眸直勾勾地盯住那张又气又羞,已然怒红的小脸蛋。

    突地,他心生捉弄之意,语带邪气地问:“舌头被猫刁走了?还是…我的吻让你陶醉,意犹未尽?”

    闻言,应时君猛然一惊。

    “你!我、我、才、才没有!”她急得说话猛结巴:“那是因为、因为…”

    看她一副紧张、羞红脸的模样,没来由地,封毅尘的心窝泛起一丝甜蜜,顿时心生一念,有了新的想法。“既不是怀念也不是意犹未尽,那这就是你的初吻喽,所以你才会如此不知所措。”

    “你少往脸上贴金了!”瞪着他,她矢口否认。

    真有那么明显吗?

    虽然、虽然她承认刚刚她是真的有那么一丁点陶醉啦,可是基于女人该有的矜持和保守,说什么她也不会承认。

    “不如你证明给我看?”说着说着,他又低头想吻她了。

    惊见他的俊颜愈靠愈近,应时君的瞳眸愈放愈大,急得连忙掩嘴。“我、我警告你,你别乱来喔,不然我、我…”

    忽地,她噤声了。

    因为她的余光瞥见围观群众愈来愈多,且那一道道好奇的目光直盯着仍然紧搂着不放的他们瞧,眼神很是暧昧。

    当然,拜众人的眼神所赐,她这才发现他们两人的姿势说有多暧昧就多暧昧,俨然是一对正在打情骂俏的情人呢!

    霎时,羞窘的红潮自她粉颈一路延烧向小脸,使她惊惶用力地推开他,足足退离他三步之远,神情尽是狼狈样,恨不得立刻挖个洞躲进去。

    围观的群众见好戏已然散场,只得一一惋惜地离去。

    “你很可爱。”

    可爱!?

    “别用这种形容词形容我!”女人喜欢让人称赞她美丽、大方或者漂亮,就是没有人喜欢可爱这两个字,活脱像长不大似的。

    黑眸微眯,他漾起一道浅笑。

    呵呵——这女人不只可爱,还是个直肠子,喜怒哀乐全表现在脸上,一点也不懂得掩饰、做作。

    头一次,他对女人另眼相看。

    “笑笑笑,笑什么啦?”公然和他演出一场免费的亲吻戏,又羞又怒的她口气很冲,脸色更臭。

    他还是笑着不答。

    “喂!你笑啊…”一个不慎,应时君又回到了他怀里;她神情一愣,而后又挣扎着“你、你做什么?放手!”

    她惶恐地叫嚷着、挣扎着,压根儿不明白眼前这浑身散发狂傲气息的男人,紧抓着她不放究竟是有何目的?

    “别叫。”他神情邪魅,附耳低语:“除非…你想再吸引更多的人来。”

    再吸引更多的人?

    眨眨眼,她不解。

    “吻你的感觉不错。”话声刚落,他的薄唇再次贴上应时君的红唇。

    嗄?不、不会吧!?

    应时君的双眼瞪得很大,不敢置信这个无赖居然又趁其不备,公然强吻她第二次!

    有了先前的经验,这回她倒有了该有的反应——

    一个张口,她的贝齿毫不犹疑,狠狠地、用力地咬上那邪佞的薄唇往后拉扯,直至一丝血腥味儿和入唾液之中,方才松了嘴,嘲他咧嘴一笑,挑衅地问:“痛吗?”痛死活该!

    面对她挑衅的问语,封毅尘仅是缓缓探出舌尖,神情邪魅而轻佻地添去血丝,然后用一双炯亮有神的黑眸,直勾勾地盯着她那盈满高傲之情的水眸。

    蓦地,他眼中迸射出一道深不可测的眸光。

    “你…”这男人是有病吗?让人狠狠地咬了一口还流了血,竟然没啥反应?

    不过话说回来,她倒宁愿他出口骂骂她,总好过他现在这副诡谲而邪魅的样子,那会让人感到阴沉沉,毛骨悚然呀!

    冷不防的,一股惧意自脚底一路直窜脑门,应时君打了个冷颤,未加思索地皱起五官,朝他摆了个鬼脸,然后拔腿就跑。

    盯着落荒而逃的倩影,他笑了,笑得意味深长。

    今晚对应时君而言,是苦涩、难熬的一晚。

    摆脱掉几名向她猛烈搭讪的男子,她走到偏僻的角落里左右张望着。

    在确定没有人注意她的同时,应时君迅速地拉扯了一下自己身上这袭超低胸、超暴露的礼服。

    她没想到萧雪会帮她准备这种穿了等于没穿的性感礼服,因为它该露的露了,不该露的也露了,露得让她很没安全感、很别扭,浑身不自在。

    起初萧雪送她这件礼服时,她也想拒绝,可是出身平民的她又买不起一件像样的礼服,加上大伙儿都说这件礼服很适合她,所以在半推半就之下,她也就接受了。

    可是一整晚下来,男人一个个地缠着她,使她不禁后悔接受这件礼服,更懊恼穿着它来参加这场喜宴。

    气归气,总是得挨到喜宴结束吧,唉——

    拉好礼服后,应时君这才再度走入会场;她看见好友也就是今晚的女主角萧雪和其准夫婿白文生,两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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