神气恶魔_第三章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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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第三章 (第3/3页)



    一想到这里,她的态度总算委婉了起来。

    “这位先生,你要跟我谈墙壁的事情是吗?你有什么不满的,现在就摊开来讲如何?”

    “总算你还有一点理智。”

    她摊手。“先生怎么称呼?我叫锦玉女,请多指教。”

    江湖要诀,低声下气,客客气气,是不二法门。

    他从鼻子喷气。“神气。”

    神…气…噗。她接收到不善的眼光,马上敛眉。“很有创意的名字。”

    “哼,是某个白痴。”取的,害他想甩也甩不掉,老被拿来当笑柄。

    “虽然那是你的家务事,不过这样对你mama不礼貌吧!”骂自己的老妈是白痴,白痴生的小孩不也是白痴嘛。

    他低咆,像是忍耐到了临界点。“那个白痴不是我妈!”以下消音…

    “好吧,”看他快吃人了,她绝对不想变成消夜的第一口。但是,他干么恶狠狠的瞪她,又不是她的错。“神气先生对我的书法字有什么不满?”

    挥挥衣服,她缓身站起,赖在沙发上怎么谈正事,悄悄打个哈欠,希望下次别挑这么晚的时间,她习惯早睡,这会儿,肯定早过了她的上床时间。

    “你在我的墙壁上写的是难登大雅的十字诗。”

    迸时候儿童入学启蒙诗歌,用这来敷衍他?!哼!

    她浏览几天前写上去的字,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。“我觉得挺好的…”话还没说完,在他的恶势力眼光下吞了回去。

    好嘛,要不她换个方式说:“你不就是要跳出框框的东西,我就给你跟别人不一样的。”

    “你又知道了?”

    她并没有因为神气鄙夷的口气受伤,反而吐了吐舌头。

    “文字到了最华丽的极致,想要回归的就是简朴,我看过之前七位书法家的作品,显然你对他们都不满意,那几位大家走的都是极尽磅礴的写字工法,我承认,那些大书法家浸yin二三十年的功夫我万万及不上,不过,我要是有了把年纪可就说不定了,唉,离题了…总之呢,我这写法有点取巧,当然,我会写这诗是有意思的,你来看!”

    有些赌气,有些反向cao作,就这样。

    他不动。

    锦玉女叹口气,翻手向神气勾勾手指。

    真是别扭。

    竟敢用叫小狈的方式叫他!

    他又要拧眉。

    但是,他的脚自有意识,过来了。

    “这首十字诗用小孩的笔法来写,你不觉得很贴切?而且,你想,寥寥几句,邵雍就把你想要的山光水色都搬进这里了吗?”

    他不置可否,看着她的眼却像要把锦玉女吞下去。

    怎么,这种解释还不能满他的意啊?

    “还有这里。”她忽略毛骨悚然的感觉,指着墙的转弯处。“门后你让人种了一大片芦花,所以让乾隆皇帝来帮你看门,不赖吧!”

    “它本来就在哪里。”

    哦,好吧,是她自做多情。

    他凉凉的瞪她,好像她的解释要是稍微出差错,不能包君满意,就小心死得难看了。

    这男人有必要威胁性十足吗?

    她笑的僵硬,硬撑着。“再来你要问楼梯了对吧?”

    不等他回应,锦玉女翩然转身,拎起裙襬,轻盈的踩上阶梯,按着上面的字跳来跳去。

    “小皮球,香蕉油,满地开花二十一,二五六,二五七,二八、二九、三十一,三五六…三八、三九…”

    她裸露的小腿洁白的令人想犯罪,袜子也没穿的复古布鞋让她显得有些稚气,专注的眼眉,桂花蜜般的肤色在顾盼间、光线下,更是神采飞扬,小脸柔软微笑,上下跳跃的碎花裙像一片飞扬的云。

    恍惚间,他看见一个绑着小辫子的丫头在踢毽子,那毽子上的羽还是他拔了狐狸身上的毛做的。

    当时,她高兴了半天,后来,知道毽子毛的来处,竟然哭了,更蠢的是还把毽子埋回土里面喃喃的跟狐狸说对不起。

    想到这里,他带桃花的嘴角抿成一条线,老实说,他早就忘了,记忆真是烦人的东西,高兴来就来去就去!

    “…很好玩喔,你要不要来试试?不过,要是有音乐就更棒了。”带着微喘,锦玉女鬓发微乱,忘我的对神气招手。

    “幼稚!”

    他转身就走。

    “欸,你要去哪里?”

    他头也不回,撂下话。“去申请电话,要不然就买手机,二选一。”

    他绝对不再为这女人劳动双腿。

    “下次请不要再用这样的方式请我来。”他是谁啊,命令她,早的很咧!

    神气把她的话当耳边风。这一走,离开客厅,不知去向了。

    “我想怎么做你管不着!”放马后炮的人还在对着空气计较。

    咦,锦玉女沸腾的血液瞬间凝固。

    她干了什么蠢事?

    好没风度的人。

    礼貌啊,老师没教吗?

    算了,狗吠火车,火车早不见了。

    不过,他没再摆脸色是表示OK了吗?

    揉揉乱发,抹汗,手来到左颊,这下,变成了泥塑。

    …她,跟一个从来没见过的面的男人相处自在不说,最诡异的是她从头到尾忘记了自己最不能见人的胎记。

    他也没任何表示。

    嘲笑、惊讶、挖苦…什么都没有,就连一丝丝诧矣诩没有!

    到底是他目中无人,还是,压根不…在…乎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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