死都不能爱_第四章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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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第四章 (第4/4页)

的充实感该如何形容,但他明白.能把童煦和安然找回来,就是老天给他最好的生日礼物。

    ‘来,上车吧,我们该回去了。’他说着,揽住她的肩,走向车子。

    即使风雨狂袭,即使全身冰冷湿透,但这却是童煦和有生以来最一陕乐的一刻:

    她,可以回家了。

    从山上回到台北,童煦和没事,倒是唐则安病了,而且还病得不轻。一连三天的高烧,整日昏睡,别说去公司了,他连下床都有问题。这情形可把童煦和吓坏了,就算请来医生看诊过了.也打了针,吃了葯,她还是不放心,整天守着他,连学校也不想去。

    ‘你不去,唐先生会更不高兴,他不高兴,病就更不容易好。

    陈嫂用这句话说服了她,于是,她还是乖乖上学去,只不过唐则安已另外请了一个司机载她,不再让江秘书接送。

    但她一下课就迫不及待回家,在陈嫂离开后,接手照顾唐则安。

    即使在学校一整天了,但她一点都不觉得累,因为帮他擦汗、喂葯、降温,夜里守在床榻边,看着他安稳入睡,都让她觉得好幸福;没有人能理解她心里的悸动,像此刻,留盏小灯,在一旁看着书,听着他沉沉的呼吸声,她的心就会充满了一陕乐和满足-…一来到这个地方好几个月了,现在她终于认定,这里是她真正的家,而唐则安.就是她的家人。

    小心地翻着书页,正认真读着英文,课本呈突然掉下一张书笺.她愣了一下,捡起一看,居然是班长谢祥毅写给她的。

    如果右任何学习上的问题,可以问我,我会倾尽所能帮你;也希望你能快乐一点,期持早日见到你的笑容。

    谢祥毅她微微一笑,暗想:这是什么时候偷塞给她的啊?谢祥毅是个很开朗稳健的大男生,对她很照顾,尤其那个出走事件,他似乎相当自责,因此总是有意无意跟在她身后,好像怕她又想不开似的。

    她其实很感谢他,多亏了他,她渐渐的比较适应班上的环境,恐惧感也减轻不少,虽然仍有些不自在,但已经可以偶尔和同学们交谈了。把书笺插回书里.正想往下读,一抬眼,赫就发现唐则安不知何时已经清醒,正盯着她,眼睛里有些微红丝。‘啊?你醒了吗?右没有好一点?要不要喝点水?’她忙问。

    ‘几点了?你不去睡觉,在这里干什么他的声音困喉咙发炎而沙哑,也更低沉。

    ‘我还不想睡…’她说着起身要倒水,膝上的书正好落到床上,里头的书笺跟着露出。

    ‘这是什么?’他慢慢坐起,拿起书笺,看着上头中规中矩的字迹和署名,眉轻蹙了一下。

    谢祥毅?这不就是那个擅自帮童煦和逃课出走的大男孩‘哦,那是我们班长写的…’她把水杯递给他。

    ‘他写这个给你干什么?’问的语气不太高兴。

    ‘大概是想给我打气吧。’她猜想。

    ‘他该不会想追你吧?’他冷哼着,大口把水灌下,將杯子和那张书笺一起重重往床边的矮柜一放。‘啊?怎么可能…’她一愣。

    ‘送你去学校是要让你读书的,不是去谈恋爱,要把心思放在书本上。’他严肃地道。

    ‘是,我知道。’她觉得他真是想太多了,她比谢祥毅还大一岁啊‘知道就别和男生走太近,要保持距离。

    他叉道:

    ‘好,你别cao心这种小事了,快点休息吧。

    她暗觉好笑,不过是一张书笺,他千嘛这么紧张舸‘你啊,从小就没加入群体生活过,太单纯又太天真,别人说什么别熙单全收,要会分辨什么是真话,什么是假话…‘我没那么笨啦!’她没好气地道。

    ‘懂不懂人情世故和笨不笨可没什么关系。

    他低哼一声。她不知道,她那一脸纤柔的样子,摆明了就好欺负。

    这个人是不是生病的关系,才变得这么哕唆不,好像平时就很口罗唆了…她在心里嘀咕.懒得和他在半夜里争辩这些无意义的事,如同在哄小孩般对他说:‘是,我会听你的话,很小心的:现在,拜托你快唾吧他瞥了她一眼,不知是头依然发痛,还是喉咙仍烧疼,心情就是烦闷不乐,挥手道:‘你先去睡吧,我想换个衣服…’‘啊?衣服湿了吗我来帮你…’她这才发现他身上发了不少汗。

    ‘不用了!一陕出去,免得被我传染。’他推开她,径自想下床,可是脚才沾地,整个人就头晕目眩得左右摇晃。

    她马上扶他坐下,急道:‘你根本还没好,快坐好。

    他喘着气坐好.纳闷地看着精神很好的她。

    ‘奇怪,同样琳了雨,为什么你没事照道理说,她待在雨中的时间比他长,身体叉比他纤细弱小,怎么事后她连个喷嚏也没有,他却得了重感冒‘因为我从小就在山里长大啊!山上的风雨早就习以为常了。而你啊,我看你从小到大根本没淋过那幺大的雨。’她轻笑着道。

    他被说得一怔,的确,身为独子,从小就被保护得好好的,别说淋雨了,有时连太阳也难得晒到,除非刻意健身运动…‘所以,别看我瘦瘦的就以为我很弱,其实我可是铜皮铁骨昵!抵抗力很强的。’她带点小小的自负说道。瞧她说得骄傲,他的眼微微眯起。

    ‘是吗?那我倒要看看你抵抗力是否真的那么强…’他带点恶作剧地將她拉近,对着她的脸呼气,企图传染给她。

    ‘啊?’她吓了一跳,没站稳,整个人就这么直接跌坐在他的腿上。

    这暖昧的姿势,让两人都怔了一下,短暂的四目相接,彼此的气息在昏暗的空间里互相冲撞若…“呆了三秒,两人又像触了电似的分开,他感到血液往上直冲,早已闷痛不已的后脑就像有人拿着铁器猛敲猛打。而她,小脸整个烧红,慌张地立正站好,低下头结巴道:‘我…我…去拿干:争…的睡衣…说罢,她匆匆走开,从衣柜里拿出另一件睡衣,又从浴室拿了条干毛巾,来到他面前,却怎么样也不敢帮他脱掉衣服。

    ‘我自己来吧。’他揉着叉沉又痛的后脑,自行解开睡衣,拿过毛巾,擦着身上的汗渍,却有点使不上力。

    见他擦得虚软无力,她不忍心,只好接手继续,沿着他精实的宽肩往腰背下擦去。第一次看见男人的裸身,她又慌又羞,不敢多想,也不敢看他,动作僵硬地为他擦拭完毕,再迅速换上新的睡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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