初吻留下的梦_第四章意初吻留下的梦情初吻留下的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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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第四章意初吻留下的梦情初吻留下的 (第1/7页)

    第四章 意乱情迷

    第二天一早我准备上学时,发现房间口贴着一张纸条。妈咪留的:

    "嘘嘘,今在晚上六点三十分,在望海楼碰面。

    我将纸条折好放入上衣的口袋。

    到了学校,玫瑰就忙不迭地探问怀礼的事。

    “他真的是你堂哥吧?怎么都没听你说过?”

    “有什么好说的,我那些堂哥表弟的一大堆,我自己都搞不清楚了,要从何说起!”

    “他到底是怎样的人?”

    “谁?”我明知故问,实在不愿意告诉他们有关怀礼的事。

    “还装!就是他嘛!你堂哥啊!”“我堂哥一大堆,我哪知道你说的是哪一个?”

    我实在是怕她们沾惹上怀礼后受伤害。

    玫瑰嘟着嘴,不高兴了。我叹口气。

    “他那天自己都跟你们介绍得那么清楚了,还问我作什么!”

    “闵怀椿,就算是帮我们介绍又怎么样?那么小气。”

    我奇怪冬瓜竟会说出这种话,看了她一眼。

    “不是我小气。怀礼女朋友一大堆,花花公子一个,你有饶斌,玫瑰也有李奎了,还理他作什么!”

    “只是做个朋友,瞧你紧张的。”玫瑰插口说道。

    “就是做朋友才危险!哪桩恋爱不是从朋友开始的。”

    玫瑰无辞以对,冬瓜坚持说:

    “你就告诉她吧!不会有危险的。”

    我又叹了口气。

    “怀礼是我二伯的大儿子,家境很好,从小一帆风顺。读的名校,开的是名车,反正家里有钱;也没见他对什么事认真过。女朋友一大堆,一个换过一个,每次看到他,身边的女孩都不是同一个。你如果问我对他印象如何,老实说,很差。我讨厌他吊儿啷当的样子,也讨厌他花蝴蝶似的飞过一丛又一丛。我不告诉你们他的事。纯粹是为你们好,和他来往,包准你们会很惨,死得很难看!你们不是他的对手,何苦招惹上他!”

    玫瑰听得目瞪口呆,冬瓜则若有所思。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,反正我能做的已经做了,听不听劝,全靠她们的造化。

    上课钟响了,裴健雄走进教室,发下星期一考的试卷。我还以为他忘记了呢!今天都星期五了!避他的,反正这次我有把握绝对不用留校。

    我信心满满地上台拿考卷,一看——四十分!怎么会这样?

    扫校:惜惜双人鱼*寻爱*小说制作室我实在不敢相信,明明是绝对有把握的事!仔细地看,才发现最后二题,我太匆忙,把答案写错了,牛头不对马嘴的。真冤枉!

    裴健雄在讲台上正说着:

    “希望各位作答时能仔细小心,不要粗心大意地把答案错置颠倒。英文字母要弄清楚,不要BD不分。有许多同学进步了,但仍有许多同学原地踏步。希望各位继续努力加油,培养一起和人竞争的资本。六十分以下的同学。很抱歉,又要破坏你们周末的活动。”

    我瞪着考卷,痛恨他没有高低起伏的语调,更痛恨自己的粗心大意!从考试实施开始,我每试必留,除了上回旷课以外我一连丧失了好几个周末后自由的时光。和裴健雄相处不是件愉快的事,我感觉不到他的温度——罢了!罢了!兵来将挡,水来土掩,谁怕谁——也许我该找个家教——

    玫瑰丢过来一张纸条,写着:翘了?

    我对她勾勾指头,然后用食指往喉咙一横表示完蛋的意思。她又丢过来一张纸条,这回没有落在我的桌子上,被裴健雄接个正着。

    他看过纸条,把它摆回我桌上,我拿起纸条,死玫瑰居然在上头写着:这样最好,近水楼台先得月。别怨天尤人不知好歹了,裴裴比那个劳勃瑞福强多了!

    该死的玫瑰,我瞪了她一眼,她捂着嘴偷笑。

    下课后,玫瑰又咯咯地笑了好半天,我白了她一眼。

    “还笑!苞老母鸡一样,难听死了!”

    “真可惜,我没把名字写得更清楚些,否则就更明白了——搞不好从此对你另眼相待!”

    冬瓜满脸雾水,不晓得我们在说些什么。她没有看到玫瑰传纸条被截的镜头。

    我不准玫瑰再乱说。

    这种事,一不小心就传得很难听,胡柔柔又频频回头注意我们。

    还好冬瓜也不坚持要知道,她好像有什么心事,一直沉默不语。

    放学后,因为和妈咪约在六点半,我决定在学校逗留一会儿才离开。我靠着廊柱,从四楼往下看,什么东西都变得小小的,可是视野变得好宽阔。我眼光温无目的地流转。又回到校门。裴健雄正走向校门口,胡柔柔跟在他身后一定距离以外。

    这个发现让我觉得有点意外。她一直摆出一副对裴健雄没什么兴趣的模样。毕竟还是少女,十七岁的我们有着太多的纯情。我对她突然不再觉得那么反感,突觉得没有什么不可以原谅的。

    鸡婆走过来,打断我的思潮。“闵怀椿,看不出你还真豪放啊!”我正感到莫名其妙,她又继续说道:

    “听说你晚上八、九点了还带男孩子回家,手牵手的好不亲热!”

    我只觉得一股气直在脑门冲,直想狠狠地给她一巴掌。我冷冷地瞅着她,鄙夷地说:

    “你是羡慕还是嫉妒?长得丑就要安份些,已经很丑了,又多嘴长舌的,难看死了!”

    只见鸡婆脸色铁青,恨恨地转身离开。而我,讲了这么刻薄难听的话,气得胃也绞痛起来。

    我蹲在地上,双手捧着胃部。我知道这话是谁说的。一定是她,胡柔柔,可恶!

    我越想越气,胃部就越痛,到最后忍不住要呻吟起来。

    一个人影暗淡了我的视线,我没去理它。

    “胃又痛了?”声音温柔蕴情的。我仍旧蹲在地上,知道是谁了,却没有力气回答他。

    过了大概十分钟,我才直起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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