宝贝紫娃娃_第五章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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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第五章 (第1/3页)

    第五章

    披着被单的长冈皇子盯着电视上的画面,看着看着脸色是愈来愈难看,被"命令"乖乖坐在一旁的薛紫儿则是看着他"变脸",一颗心上上下下地跳个不停。

    "那个…如果你不喜欢看这个,可以看其它节目。"她鼓起最大的勇气低声对他说。"不过这里没有装第四台,所以这个时间也只有连续剧可以看。"

    "啊,这个挺好看的。"长冈皇子回了她一句,声音冷冷的。

    真的好看吗?从他的表情可看不出一点乐在其中的样子,薛紫儿看了看萤光幕上的土地公与土地婆,很难相信他这个一直住在外国的半个台湾人会欣赏这种乡土剧。

    她还以为他喜欢的应该是日本古装剧,毕竟他的形象和剧中那些身上插着三、四把刀的武士非常相符。

    不过话说回来,他能喜欢上土地公也没什么不好,至少他专心看他的电视,她也就不用那么战战兢兢的如履薄冰。

    "可恶!"长冈皇子突然拍桌子吼道,薛紫儿吓得几乎跌下椅子。

    啊!又开始发飙了,不是看土地公看得正高兴吗?

    "怎…怎么了?"她颤声问,努力将恐惧尽量隐藏起来。

    "那家伙究竟是来还是不来?"长冈皇子说得咬牙切齿,薛紫儿开始冷汗。

    "谁啊?"

    长冈皇子瞥了她一眼。

    "宋纬濂,我的好朋友,昨天你还吃过他煮的稀饭。"

    "咦?"薛紫儿大为惊讶。"为什么我一点印象也没有?"

    "你在发烧,睡得不省人事。"

    "你应该叫醒我的。"她低声抱怨。

    "何必多此一举?反正你见了陌生人马上又要昏过去了。"

    这话让薛紫儿无法辩驳,只能在心里嘀咕。

    这里是她的家耶,这些男人却当这儿是公园似的,爱来就来,还喧宾夺主地要她做这个做那个,所以说男人最讨厌,只会欺负女人,根本就不懂什么是尊重。

    正当她在心里咒骂着眼前的男子,屋外传来了停车及关车门的声音。薛紫儿站起来,但长冈皇子已抢先一步过去开了门。

    瞧!谤本就是把她这"屋主"当隐形人,而她这么彻底被忽视,却连话都不敢多说一句,真是有钩委屈了。

    "怎么这么晚,想饿死我啊?"长冈皇子一拉开门就说,嗓门不是普通的大。

    "对不起,对不起,路上有事故,车塞得很严重。"宋纬濂脸上堆满歉意的笑容,手上则提着大包小包好几个袋子。"哪,你吩咐的东西我全买来了,包括感冒葯、你的换洗衣物和做咖哩饭的材料。"

    长冈皇子闪身让他进来,宋纬濂却在脱鞋时迟疑了下。

    "她…薛小姐呢?我进屋去真的没关系吗?"他低声问。

    "会有什么关系?"长冈皇子不耐地间。

    "她讨厌,不,是痛恨,她痛恨男人不是吗?你硬要留在这里对她而言已经是种折磨,再加上我的话…"

    "是谁"折磨"啊?"长冈皇子勾住宋纬濂的脖子将他拉进屋内。"快煮饭去,再饿下去我的感冒一辈子都不会好了。"

    身为名律师却被指派这种煮饭烧菜的任务,宋纬濂虽然感叹却也无可奈何,只脑凄笑了。

    "为什么殿下也感冒了呢?被传染了吗?"他因颈部疼痛而皱眉,却仍问道:"咦?你该不会是见人家病弱无依,就狠下心来对她做了什么奇怪的事吧?"

    "你胡说什么?我不过是"狠下心"来照顾了她一个晚上。"

    "开玩笑,开玩笑的呢!"宋纬濂滚笑着说,一转头就看见了贴墙而立的薛紫儿,她脸色苍白,望着他的一双大眼睛写满警戒与不安。

    "啊,你好,薛小姐。"他微笑着打招呼。"你…你好。"她则是以极小且颤抖不已的声音回答,之后便躲回房里不再露面。

    真的很严重啊,她的男性恐惧症。

    宋纬濂想着看了长冈皇子一眼,只见他一脸的恼怒和鄙夷,显然是对薛紫儿的逃避行为非常不悦。

    唉!她的惧怕是那么明显,殿下不会到现在都还不肯相信吧?

    宋纬濂给了长冈皇子纳闷的一瞥,提着手中的米、rou和蔬菜往厨房去。

    §§§§§§§§§洗好的米放进电饭锅里,炒香了洋葱、rou和蔬菜,加了水放在炉火上熬煮,宋纬濂擦了擦手探出头去,招招手要长冈皇子过来。

    长冈皇子见状皱眉。

    "做什么?切rou洗菜什么的我可不会。"虽是这么说,他还是起身走向厨房。

    "不是要你帮忙,是有点事要告诉你。"宋纬濂压低了声音。

    "有事就说,干嘛这么鬼鬼祟祟的?"

    "我要说的是不好在这儿大声嚷嚷的事。"宋纬濂朝薛紫儿房门看了一眼。

    "先问你一个问题,你真的打算让薛紫儿参加你的新戏演出吗?"

    "你明知道我到台湾来就是为了这个。"

    "和她相处了两天一夜,你还认为她是最合适的人选吗?"

    "现在说合不合适还太早了点。"

    "意思是你不打算放弃?"

    "当然,我好不容易才找到她。"

    宋纬濂点点头道:"那么有件事我想应该告诉你。"

    "什么事?"

    "薛静文的脚伤已经痊愈了,而且下个月仞会参加阿朔在香港举行的服装发表会。"

    "你说那个暴力女吗?"长冈皇子不由得挑起眉喊道,宋纬濂忙做了个噤声的手势。

    "事情都过了这么久,你又何必耿耿于怀,老喊人家暴力女?"

    "第一次挨女人耳光,就算过个十几、二十年也忘不了。"

    宋纬濂发出一声长叹。

    "暂且拋下你的仇恨意识,让我们回归正题吧,我觉得你不应该继缤留在这里,殿下。"

    "为什么?"

    "薛静文脚上的伤好了,过不久又要出国走秀,我想她会到这儿来看看她meimei,你也知道她一开始就坚决反对你和薛紫儿碰头,万一她来了,发现殿下你居然"住"在这里,后果只怕…"宋纬濂说着直摇头。

    "知道了又如何?我可不会纵容她再打我。"长冈皇子不改其高傲口吻。

    "话不是这么说,如果你和薛静文又起争执,那么要薛紫儿参与你的电影演出就难上加难了,这点你可想过?"

    这种事他当然没想过,那暴力女的脚伤什么时候好跟他一点关系也没有。

    长冈皇子冷哼了声,随即想起了一件事。

    "喂!"他斜眼看向宋纬濂。"我也有件事要问你,你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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