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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十章姐妹花为银枪挑乾坤分手  (第4/9页)
了报仇,专门刺杀陷害湘军的人,包括你爹在内。”    丁怡心叹惜地道:“都是多年以前的事了,这个人还如此记恨在心上,太出人意外了。”    玄正道:“他在还各地开设大烟馆,腐蚀毒害百姓,这个恶人真可怕。”    方传甲已清醒过来了。    他伸手拉住玄正,道:“去,快去救安家姐妹,他们可是为了你呀!”    方传甲又对丁怡心道:“孩子,你应有担待呀!”    这句话丁怡心当然明白,方传甲的意思是要她心胸放开,去接纳安家姐妹。    她重重地点着头,道:“方爷爷,你只管放心,我不争什么,只希望能侍候你老人家。”    方传甲面上带着微笑,他安慰地看着丁怡心。    玄正道:“我先送你们回仙岩石,师祖的伤必须静养,至于…”    方传甲沉声道:“你别管我,孩子,难道你要等那恶人再弄一把火铳子对付你?”    玄正道:“师姐,我不在乎,想再弄一支火铳子也非容易之事,我先送你回仙岩石。”    方传甲摇头,道:“不,我有怡心就够了,你这就去找那恶人,杀了他。”    他喘了一下,又道:“既知他是个祸害,就该及早除掉,他的火铳子也炸了,你还等什么?”    玄正道:“可是师祖的伤…”    方传甲道:“我死不了,你尽管放心,难道…你这时候还…要气我?”    玄正愣然了。    丁怡心拉住玄正,道:“去吧,师祖这儿由我侍候,你应该可以放心了。”    玄正点点头,道:“也好,我先扶师祖上马,你一路上多加小心了。”    丁怡心道:“阿正哥,你也要多加小心呐!”    她流露出十分关心的样子,那双手握着玄正的手,久久不放下来。    玄正的心中当然明白。    他本以为这一战解决了双方怨仇,是生是死便也作个了断了,是生,他就是带着丁怡心转回家乡,甚至远走高飞,是死,自有丁怡心为他收尸,但哪里会想到事情的变化是这样?    安家姐妹的情谊,使得玄正大为感动以外,便也感到她们的可爱。    如今知道安家姐妹有难,而且又是为了自己,再怎么困难重重,他也得铆足了劲地豁命一拼了。    方传甲就以为安家姐妹的表现令他欣赏,侠女之风,她姐妹当之无愧。    他老人家逼着玄正立刻去救安家姐妹,便是基于自己的一股侠义之心。    其实,方传甲受的伤实在不轻,他需要玄正的照顾,因为有些事情女人是不方便的。    但方传甲却不管这些,他逼着玄正立刻走。    玄正看着方传甲痛苦的伏在马背上,在丁怡心的牵引下,缓缓地往回驰去,心中实在不是滋味。    他真想追上去,他担心师祖会不会挺到仙岩石。    已经走出半里了,丁怡心回头看,玄正还站在大林子边,她落泪了,只不过她落泪的时候,立刻把头又转回去,因为她怕方老爷子看到。    丁怡心的心中很复杂难受,因为玄正是去救安家姐妹的,女孩子再是大方,在这方面总还是免不了私心,丁怡心自也不例外。    如果方传甲不对她说要她多担待,她一定会哭起来。    这世上所有的爱都是自私的。    爱得越深便也越自私,这不但包括男女之间的情爱,也包括父母之爱,普天之下没有一个作父母不爱自己的孩子,当然,普天之下也没有一个儿子不喜欢自己的父母。    如果做妻子的喜欢别的男人,问题便会立刻出现,只不过有许多男人是专门爱别人妻子的,因为这是江湖,江湖上无奇不有,这又算得了什么?    然而,丁怡心不是男人,她好不容易才抓住玄正的心,却突然又见他去救另外两个爱他的女人…    丁怡心当然会落泪。    玄正也有着无奈。    无奈就是人生的不幸,这世上太多的人有着无奈。    玄正的无奈,就是他现在不得不去救安家姐妹。    他也有些报怨——他报怨家家姐妹不自量力,不自量力就会做出无谓的牺牲,却安家姐妹遭遇不幸,玄正这一辈子都难过。    他好像一头下山猛虎一样,双手端枪直往快活坝奔去,这儿他太熟悉了,他十五岁就来到快活坝,关山红拿他当亲弟弟一样对待,嘘寒问暖,无微不至,那时候的关山红,宠他,护他,他手有银子花,张口有最好吃的,比他在自己的家中还舒服,唯一不好的便是叫他去杀人。    他曾暗下过决心,将来一定唯关爷的命是从,赴汤蹈火,在所不辞,尤其他服过那杯灵水之后。    他也曾立下心愿,有朝一日为死去的老爹报仇。    如今一切都明白了,却也太迟了。    关山戏变成关山根,他原来就是杀父仇人。    关山红处心积虑对玄正施小惠,而自己却快意思仇地利用…    玄正真是内疚得无地自容。    他不但要为老父报仇,也要为丁怡心老父与成家报仇,他更要为那些莫名其妙被关山红杀死的人们报仇。    他真的是发狂了。    一个发狂的人是不顾一切的。    玄正就是不顾一切的挺枪直往庄子上行去。    他已是目吡欲裂,咬牙切齿,他要大干了。    像刮起的一阵风似的,玄正绕过那片竹林子,行上一道护堤又越过一片花圃,他看到庄门了。    真的是睹物依旧,人事全非了。    玄正觉得这晨的一草一木对他是那么亲切,那么可爱,他真不敢相信,如今自己要在这儿杀人。    他奔上那个小小的广场上,也看到了左侧的马厩,而且还有个汉子笑哈哈地向他招手走来了。    那汉子赤着双手笑道:“哟!是玄少爷回来了,怎么这几年你也不回来,当了官,是吗?”    玄正闻言怔住了。    他发觉养马的老王不像是在说谎。    老王那份真挚的表现,热情欢迎的样子,任谁也不会觉得他是装出来的。    便在这时候,庄门内也有人欢笑着出来了。    至少有七个人,其中还有两个中年女人,他们也欢笑着走出来,那模样就好像是在欢迎他回来似的,一个个是那么的热情洋溢。    玄正无法下手对付这些人,当然他也知道这些人只是长工。    他有着“伸手不打笑面人”之感    这些人把玄正围在庄门口,都是笑嘻嘻地问长又问短,根本不像是要以付他一样。    快活坝上的人,大都是关山红雇来的佣人,只听那年长的养马汉子笑道:“玄少爷,怎不早来一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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