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快穿)攻略那张卡牌_34.(快穿)攻略那张卡牌死那个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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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34.(快穿)攻略那张卡牌死那个 (第4/5页)


    夕华着急忙慌去翻脑海中的“图鉴”,关于“梦想成真”的作用详解,也没列出哪种情况会失败啊!

    “因为,你不爱我,从来不爱我。”叶残阳对她说完,便好整以暇地消失了。

    夕华呆站了半晌才缓过神,暴发出一句“你大爷的”

    ·

    大巫祭将人带回巫祭阁,阁中通明的灯火将她脸上神情映得纤毫毕现。

    她这一会儿倒是没再哭了,只是一双眼睛还红肿着,像极了一只随时准备扑上来的小兽,气鼓鼓地瞪着他。

    “因何恼怒?”大巫祭问她。

    林晚擦了把眼睛,学着他那模样冷嘲热讽:“不过是进了一趟宫,就成了人家的奴婢,换了是大巫祭你,莫非还能够高兴不成?”

    “不愿伺候我?”

    “你说呢?”

    “那我伺候你吧。”

    林晚:“…”林晚:“?!”

    大巫祭命人打来水,亲手执了热帕子替她擦脸。

    那与宫婢们伺候时的手势完全不同,他一手按着她的后背,一手在她脸上擦拭着,重点按了按她的眼周。

    林晚整个人都僵住了,这个人的巫法实在是太厉害。

    她从小就很凶,还爱蛮不讲理地哭鼻子,除了jiejie,也就师父这样给她擦过脸。

    她眼窝处一片酸酸热热,好像还有些舒服,这样就算有再大的脾气,也发不出来了。

    大巫祭很满意她此时的听话。

    她的一头青丝披散着,他去得急,她本就没来及擦干,这会儿也不知沾的是水还是泪,一绺绺的黏在雪白的颊侧与脖颈。

    他取来一块干帕子,动作轻柔地替她擦头发。

    那指腹似无意地摩挲过她颈项时,林晚才一个激灵把人推开。

    这家伙什么毛病?日常爱好伺候人?!

    大巫祭也不恼,被她推得倚在榻上,靠坐半晌,才散漫地解开自己的头发。

    本就是半束的青丝,发冠一取下后,长发便如黑瀑般逶迤而下。

    灯火映照下,那一匹墨发黑缎似的顺滑柔亮,懒懒散散地铺陈在榻上。

    许是先前哭糊涂了,林晚瞧着这一幕,霎时就有些鬼迷心窍,脱口而出:“师父…”

    大巫祭也像是有些错愕,隔着面具看她。

    林晚回过神,讨厌极了自己这天马行空的联想,她厌恶地皱眉,咬唇别开脸。

    大巫祭意味不明地一勾唇。

    这一会又有戴面具的巫侍进来回报,唐大公子急事请见。

    大巫祭唇畔的笑意便慢慢化作了讥讽:这个夜晚,未免也太热闹了些。

    ·

    大巫祭并没让林晚回避。

    唐羽倾进来后,一眼看见她这遭人欺凌,刚哭泣过的模样,怒火蹭蹭地往上涨,八分胆气,霎时就变作了十分。

    “听说大巫祭,欲莫姑娘为婢?”他直视着眼前人说道。

    大巫祭故作恍然:“大公子深夜请见,便是因为此事?”

    唐羽倾这才稍冷静下,斟酌后道:“傍晚时听闻大巫祭说起陛下圣体欠安,羽倾挂碍于怀,便携妹进宫探看,方知此事。”

    他深夜探望女帝,虽是拉上了自己meimei这一女眷,但说起来仍是于礼不符,此时却也顾不上那许多了。

    何况他这般说,也算是抬出了自己的“帝驸”身份,虽不过是眼前人弄权的结果,但在明面上,他怕也是要给“帝驸”三分脸面的。

    “所以呢?”大巫祭道。

    “大巫祭若缺奴婢,唐家随时可有千百奉上。”唐羽倾道“但莫姑娘对我唐家有恩,唐羽倾也只得她一个恩人,此事,请恕羽倾非插手不可。”

    面对自己的命运,他从未抗辩过一句,此时却因一女子咄咄逼人,直接挑战那高位者的权威。

    大巫祭双指托着下巴,仿佛陷入沉思:“你待如何?”

    “恳请大巫祭,放还她到莫先生身边。”

    唐羽倾说罢,镇定迎对大巫祭的审视。

    他完全没想到,对方给“帝驸”的脸面,竟远不止三分。

    这让他想起,眼前人刚上台的时候,并非是如现在般锋芒毕露,十巫都很拥戴他,十族也都很爱跟他打交道,因为跟他打交道不仅是让人很舒服,还常能得到意料外的好处。

    也就是如此,十巫与十族都渐陷泥潭而不知,待到察觉,为时已晚。

    面对唐羽倾的恳求,大巫祭说的是:“可,走吧。”

    无论唐羽倾还是林晚,几乎都不能够相信自己的耳朵。

    尤其唐羽倾,更直接怀疑是自己的双耳出了差错。

    因为他听到林晚说:“我不走。”

    林晚的态度很坚决,唐羽倾只能自己走了。

    由始至终,大巫祭都倚靠在座,没说话,也没挪动过半下。

    殿中只剩下他们两人时,他方问她:“为何不走?”

    “我乐意。”

    大巫祭紧绷着下颔点点头:“我最后再问你一回。”

    “你伺候得我很舒服。”

    留下来,才有机会杀了你啊…面具下的脸色有一些僵,半晌,那神情方松懈了,半是亵玩道:“那可还要我侍寝?”

    林晚哭过一场,就感觉像是自己又死了一回。

    光脚的不怕穿鞋的,反正现在的她一无所有,就连命都有可能不是自己的。

    她想通后,也就无所畏惧了,对着大巫祭狠狠“呸”了一声,满脸鄙夷。

    大巫祭发出模糊一声,像是冷哼,又像是无奈的低叹。

    他熄了灯火,走到床边宽衣睡下。

    林晚在他床边的矮榻上假寐,耳边逐渐响起那人均匀起伏的呼吸声。

    她倾听了半晌,不知不觉便至夜半,那人也没半点异样,她这才蹑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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