慎谋爱情_第八章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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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第八章 (第1/4页)

    第八章

    心跌入冰窖就是他现在这种感觉吧?于慎谋绝望地自言自语。

    所有的兴奋与狂喜都只为了与心爱的女人分享而收藏得很好,熟料在忙碌了五天之后,在台湾迎接他的却是一盆冰水,当头淋得他热情尽灭,错愕失措。

    刚刚在和他说话的,是他出国前在他怀里与他耳鬓斯磨的女人吗?

    于慎谋匆促地走在街头,唯一想的只有一点:五天能让一个女人变心!

    好冷!他瑟缩了一下,拉紧了夹克,不仅头痛,连喉咙也痛了起来。

    取得入学资格的喜悦早已荡然无存,卞则刚的出尔反尔是什么原因他已没有力气追究,反正一句话,他是被甩了!

    回到家,他强撑起精神,就怕老哥老姊又要来一次审问。他谎称到南部参加讲演,不知道有没有被拆穿?正狐疑间,打开门,屋里黑漆漆一片,竟然没有人在家!

    他边咳嗽边开了灯,走进厨房找水喝,转头看见冰箱上贴了三张字条,分别是于慎言、于慎知和于慎行的留言。

    锺肯来,我们去埔里玩。大姊

    系上辨活动,我两天不回家。慎行

    部队有事,出差四天。慎知

    三个唠叨的人不在,他可以轻松几天了。于慎谋松了一口气,拖着沉重的身体走进卧室,到浴室冲个热水澡,就倒在床上休息了。

    这场病来势汹汹,于慎谋有十多个小时都在昏睡,要不是电话铃响个不停,硬是将他召唤回来,他恐怕会这么睡死过去。

    强撑起上身,他摸到电话,拿起话筒便说:“喂?”

    沙哑得难以分辨的声音连他都吓了一跳,果真病得不轻,他想。

    “请问…于慎谋在吗?”卞则刚怯怯地问,这声音很陌生,她不会是拨错号码了吧?

    “我是。”他无力地瘫在床上,话筒就搁在枕头上,躺着回答。是卞则刚?她打来干什么?

    “你是慎谋?”卞则刚又问了一次。

    “嗯。”“你怎么了?声音这么怪?”她急急问。

    “病了。”

    “病了?有没有去给医生看看?”她惭愧地想起他昨夜一身湿,再加上她加诸他身上的打击,就算是铁人也会撑不住。

    “没有。”

    “为什么不去?叫你哥哥或姊姊带你去啊!”“他们不在。”

    “这怎么行?我去看你。”她担心他。

    “不用了。你看好你的男人吧!”他的损人功力没有因生病而消失。

    “我不放心,我一定要去,告诉我地址。”她大喊。

    “放心,死不了,别为了这点小事内疚,助教。”他说得特别见外。

    “慎谋,昨天的事情…不是那样的…”她想说点什么,却不知如何启齿。

    “是不是都无关紧要了。”

    “慎谋──”

    “嘟…”他将电话挂上了。

    电话线另一端的卞则刚只能瞪着电话乾着急。

    昨晚,于慎谋走后,她支走了得意洋洋的祁亚威,伤心了一个晚上,脑中一直浮现于慎谋挫败冻结的眼神,那两道目光像针扎进她的五脏六俯,痛得她彻夜难眠,一直到凌晨,她才恍然自己可能做了一件傻事,她对于慎谋的爱,早已超出她自己想像的范围,那不是说斩就能斩断的了。

    即使不能在一起,她还是希望他们是朋友。

    到了学校,一整个早上,她一直盯着办公桌上的电话发愣,犹豫着要不要打电话给他,怕打去不知该说些什么,又能说些什么?最后终于鼓足勇气拨号,可是半天都没人接。

    她开始紧张了,他不在家,会上哪儿去?

    一连打了七、八通电话,就在她快放弃时,电话才被接起,可是于慎谋的声音实在糟糕透了。破锣嗓子印证了她的想法,他病了!

    听起来是病得不轻,他的家人又都不在,天晓得他会不会就这么死掉?

    不行!她不去看看他会终日提心吊胆,就算去了会被他讪笑唾骂她也顾不得了,这都是她咎由自取,谁要她听了祁亚威的馊主意?

    她告诉自己,她并不是想去对他说些什么,只是单纯地想去照顾他而已,这样一想,她去他家的理由就充分多了。

    从电机系打听出他家的地址,她便开着车子冲出校门。

    半个小时后,她来到于家,手按着门铃没放,让鸟鸣声响了整幢屋子,就是要逼着他起来开门。如果他还没病得没救,应该还能起床。

    几乎像等了半个世纪,铁门才被慢慢打开,于慎谋只穿了件白T恤,身上包着毛毯,一手撑在墙上,满脸倦容地皱眉说:“你是想吵死我才甘心吗?”

    她看着他苍白得像个死人的脸,心中一惊,再无迟疑,踏进门就拉住他说:“走,我带你去医院!”

    “不要,我要睡觉。”他挣开她的手,蹒跚地走进他的房间,又倒回床上。

    “你别闹脾气,慎谋,你病得很重…”她跟进去,蹲在他的床沿劝说。

    “你才有病,滚吧!”他的声音没有半点温度。

    “你不去看病,我就不走。”到这种时候她也只能耍赖了。

    “你很吵耶!”他用棉被蒙住头。

    “你给我起来!不然我就拿锅子在你耳边敲,吵死你!”她气坏了,他未免太不爱惜自己的身体了。

    “天!拜托你回去吧!”他翻了个身,头痛欲裂。

    “如果你嫌麻烦,我有带我的感冒葯来,你先吃一包再睡,好不好?”她好声好气地说。

    于慎谋掀开被子,倏地坐起,眼睛因发烧而充满红丝,直盯着她说:“一个男人还不能满足你,你一定得脚踏两条船才高兴是不是?”

    她决定忽略他的质问,从皮包内拿出一包葯递给他。“我去帮你倒杯水。”

    “玩弄一个小你三岁的男孩子很有趣吧?”

    拿了一杯水回到他面前,她也不回他的话,迳自将杯子交到他手上。

    “你没栓紧你的男友,又感到寂寞了才来找我吗?助教。”他恶言恶语继续着。

    “你赶紧吃葯,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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