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郎,情郎_云南秦三郎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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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云南秦三郎 (第1/4页)

    云南秦三郎

    片刻过后,玄银玲不知使了什么法儿,也未动足,一手前伸成鹰爪之势,整个人幽灵般地朝秦公子站身之处平移过去。

    同时,就在欣儿的惊叫声中,两名商人突地踢翻酒席,一齐飞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拳掌并用截住玄银玲。

    齐云皙一面四处躲闪,一边大声惊呼道:“玄姑娘,出了什么事?”

    那水泡眼儿也道:“是呀,姑娘怎么糊里糊涂就动起手来?”

    玄银玲怒道:“看不出来你几个还有两下子。不干你们的事,叫秦榛过来说话。”

    仍旧呆在一边的秦公子此时方惊叫道:“你…说什么?”

    玄银玲冷笑着道:“欲盖弥彰。”说完抡起一掌,向那干丝瓜儿头顶削去。此招虽然不过是普通的“力劈华山”但听那罡风已是吓人。

    吧丝瓜儿看似老弱却很机敏,头一缩、身子一偏就躲了开去。水泡眼儿乘空档赶上,又一个擒拿手,以为可以接了漏油儿,结果仍没讨到好。

    三人拳来脚往打得好不闹热,吓得欣儿与齐云皙左闪右避鸡猫子乱叫。

    欣儿见玄银玲居然会武已经很是吃惊,又听到秦公子与她对话更是不解,不禁叫道:“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,姑娘你莫只顾乱打,说个明白呀。”

    玄银玲一面见招拆招,一面道:“这人害我找了三年,你说该不该打?”说完打得更是起劲儿。

    那秦公子乘他们三人纠缠时偷偷绕到楼口。正想下去,就听后面玄银玲叫道:“你敢跑,袁六叔和绢绢都在下面等着呢!”

    秦公子暗暗叫苦。正好几个兵丁跑上来,禀道:“秦大人,楼下那一老一少听到上面打架,也在下面和弟兄们干上了。”

    那人的话还未说完,就见袁六与绢绢已经杀到。绢绢一边与侍卫打着,一面惊喜地道:“太好了,原来在这儿。找得我们好苦。”

    袁六也叫道:“是公子?你和你老爷到底出了什么事儿?”

    这回他可傻了眼儿了,进也不是退也不是,刚要回身忽觉腿弯儿上被什么东西打了一下,腿上一软、脖子上一凉,一把短匕正架在颈项之间。原来玄银玲居然已将干丝瓜与水泡眼儿一齐打翻在地,抢了桌上他用来割rou的刀架到他的脖子上。

    众人一齐惊叫,让玄银玲不要鲁莽。

    秦公子虽然有些惊讶玄银玲的身手了得,但却是更恨暗中下手的家伙。只见他忽然转头对蜷在楼角发抖的齐云皙恨恨地道:“果然厉害!”

    齐云皙大惑,道:“什么?”随即一想,才恍然大悟“我?我来卖琴也是真的。”又尴尬地对那边杀气腾腾的玄银玲道:“说好了只为来见识一下,玄姑娘这个样子究竟是为何?有话好说,且莫叫在下为难。”

    吧丝瓜本是锦衣卫中人,眼见顶头上司已成别人砧板上的rou,知道事后自己必定脱不了干系,忙恐吓道:“姑娘有什么事都好讲,千万鲁莽不得。否则姑娘也难全身而退。”

    玄银玲冷然一笑道:“败军之将,也敢言勇?”

    吧丝瓜与水泡眼儿顿时气成了红脸关公。

    绢绢显然对这个情势也感到十分意外,骇然对袁六道:“jiejie疯了吗?事情都还没弄清楚呢。”

    袁六拍拍她的肩道:“放心,小姐会有分寸的。”

    玄银玲向四衷拼了一遍,见到他们个个面上惊骇的表情,先是淡淡地道:“大家不必吃惊。”后歉然地对齐云皙道:“事先我也不知道会变成这样,对不住齐公子了。”

    见齐云皙摇头苦笑,她又道:“昨天你不是给小女子讲过一个关于琴的故事吗?今天,我也要在这里回赠你一个关于秦的故事。不过,此‘秦’非彼琴。”说完,把手中的短匕用力向秦公子的脖子上压了一下,顿时割开一道血槽。再看秦公子,面颊上的肌rou轻轻抽搐了一下,额头上冒出了一层冷汗。

    齐云皙眉头耸动一下,道:“既然如此,姑娘就请讲吧。”

    除了袁六与绢绢外,大家都禁不住有些好奇,想要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弄个明白。所以暂时停止喧哗,把目光投向玄银玲。惟独水泡眼儿正悄悄向身后那堆破布帘子退去,却被秦公子一个眼神制止住。

    玄银玲此刻虽然极力压制情绪,但仍不免有些激动,所以并没有正眼去瞧那秦公子的脸,当然也就没有发现他的动作。待她终于回过头看清楚了那张熟悉的面孔时,一汪清泪却再也止不住似断线的珍珠般跌落。

    见到她伤心的模样,齐云皙的身子忽然一颤,有种莫名的感触揪住了他的心。

    秦公子见她那一汪伤心泪水,一时间也是百感交集,叹口气道:“jiejie,不要这样。我们的事以后我自然会给你一个交待,今天…还不是时候。”

    玄银玲听他叫了声“jiejie”拿着短匕的手轻轻颤了一下,待听到后来一句,就暗想:一见我就要跑,不是做了亏心事何须如此?顿时火起,怒极反笑道:“怎么了?怕人家知道你干的那些勾当?”

    秦公子眉头一蹙“什么…”

    “你不必狡辩,我不会相信!”她这样一说,秦公子面色惨白,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。

    绢绢见状又紧张又难过地道:“jiejie,你有话好好讲嘛,不要这样子。”

    玄银玲冷声道:“自然是好好说话,不然还留他的命吗?”

    齐云皙连忙道:“姑娘且勿太激动,待我们把事情弄个明白,好帮你评理。”

    玄银玲一手指着秦公子道:“好,你们听着。你们可知道这个人是谁?”

    吧丝瓜等人本来还谋划着怎样救秦公子,苦于一时间想不出法子。猛听玄银玲提出这样一个不是问题的问题,心想:这个不知道厉害的,说出来吓吓你。于是嚷道:“我说姑娘,咱们哥儿几个也正想问你可知道你现在拿住的是谁?”

    那个吓得缩到楼角的欣儿此刻也在一边叫道:“姑娘既然找上门来,该不会不知道他就是锦衣卫北镇抚使秦惜玉大人吧?”

    玄银玲瞅了眼此刻威风尽失的欣儿,冷笑着道:“秦惜玉?哼!没错,他的确是有个名儿叫秦惜玉。大家可知道他的父亲是谁?”

    这就更奇怪了,又干他父亲的名字什么事?玄银玲似乎越说越气恼,手中的短匕又添了几分力道。

    绢绢跺着脚惊呼道:“杀了他我们到哪里去找爹?”她每次一激动,大家伙儿的心都随着那短匕嘭嘭地跳。惟有秦公子仍旧默然不语。

    吧丝瓜摸了下鼻尖儿上的冷汗,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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