冬天_第一章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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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第一章 (第3/4页)

变得不成人样。

    好不容易jiejie走出情伤,重新面对新的感情,身为受惠最多的她,怎能让jiejie再心碎一次?曾受过重创的心,想必难再承受打击。

    别说她对蔺大哥无男女间的感情,就算有一丝丝好感她也会自动打折。

    有人说她对感情一事太冷漠了,永远是事不关己的置身事外,以冷静的分析去看待情长情短,绝不让自己感情用事的失去控制。

    不过她总是笑着说时候未到,若真遇到一个能引起她和摄影一般热爱的男人,相信她纵有一双羽翼也飞不远,迟早会回到她认定的最后归处。

    “你这傻女孩呵!靶情的事又怎能说让就让。我们家兰生也是傻小子一个,执着得很。”不然不会一等七年仍未改其意。

    三个孩子三份心都让他心疼,真不希望有人受伤。

    冬天将相机带子卷好缠在臂上,口气稳健的一笑。“院长,你担太多心了,儿孙自有儿孙福”

    “就怕我眼睛一闭,连孙子都没得抱就蒙主宠召,到时你会后悔让我走得不瞑目。”现在他唯一的希望,就是看见这些孩子都能找到自己的幸福。

    “不会的,你瞧他们不是挺配的,男温雅女娴淑,多像一幅美丽的图画。”为了让他们走得更近,她不得不离开,一个城市又一个城市的寻找心目中的彩虹。

    顺着她视线看去,一对谈笑风生的男女由远走近,两人的脸上都散发轻柔的笑靥,看来和谐又融洽得像对相知相惜的伴侣,为了共同的理念而携手将来。

    说实在话,若非知晓其中错综复杂的内情,优雅温尔的外科医生和气质典雅的护理长确实是令人羡慕的绝配,可惜这世上有太多的意外。

    “丫头,你就不再考虑考虑吗?”命里有时终需有,命里无时莫强求。这道理他懂。

    可是没几人做得到。

    摇了摇头,冬天看着饮蜜饱足的瓢虫飞向天空。“我的路还很远,在看不见尽头的彼方。”

    她的心,很大。

    而梦想非常遥远,远到她不确定能有到达的一天。

    幸福呀!真的很难,到哪里寻找呢?

    “冬天,你给我站住,今天要不说清楚,我就把你的破相机送到博物馆。你到底几时才能停下来不再流狼,一年、两年,还是像爸一样摔下山谷才甘心…”

    …。。

    冬雪的吼声有着很多的害怕,她不敢让其它人知道她多担心meimei的安危,生怕造成meimei的负担而恍惚终日,一不小心就难以弥补。

    从小到大,她就被赋予长姐的责任,过马路要牵着meimei的手,有好东西要分给meimei吃,玩具要一起玩不能独占,meimei哭的时候要哄她。

    曾几何时那个绑着两条缎带发辫的小meimei不见了,身子倏地抽长比她更像个jiejie,不需要她护着、哄着的活出自己,一步一步走出她的世界。

    她知道姐妹情是不会断绝,而且会一直延续到她们其中一人的生命走到尽头。

    案母的早逝让她十分不安,好象她身边的人会不断的从身边走开,只剩她一个人孤零零的活在世上,没人能在她空虚寂寞的时候,给她温暖的拥抱。

    照理来说,在医院工作的她更该看破生死,来来去去的病人川流不息,有当场死亡的,有拖上一段时间才宣告不治,也有因癌症末期在安宁病房等死,每天她一睁开眼必须面对的,就是生与死。

    可是她始终冲不破死亡的阴影,总悲观的认为,人终有一天会死,只是早晚的问题。

    因为她父母死时,她都是唯一在场的人,母亲的遗体还有人帮忙处理,像清洗、上妆、穿衣服等,她只要在一旁看着就好,仅觉得母亲睡得很安详。

    但死于山难的父亲则由警察局打电话来通知,十六岁没有人陪伴的她得一人到太平间认尸,阴森的空气令她几乎鼓不起勇气掀开那块白布。

    若非父亲怀中仍紧抱着他视同第二生命的相机,差点因残破尸首而昏厥的她根本不敢认,因为父亲身上没有一块皮肤是完整的。

    现在她只剩下一个亲人了,叫她怎能不害怕,万一meimei如断线的风筝一出去就回不来,那她未来的日子会多孤寂,宛如一盏将熄的烛火不再有任何意义。

    “咳!冬雪,你的声音会不会太大了些,医院是需要保持安静的地方。”

    似笑非笑的轻咳声让冬雪感到一阵歉意,有些不好意思的瞪了会令她失控的meimei一眼。

    “相信我,我一向很自制,不做为人诟病的行为。”该死的冬天又害她出糗,而且在她喜欢的人面前。

    蔺兰生又咳了,像在掩饰笑意。“我明白,你是我们医院有史以来最优秀的护理长。”

    如果她不随时吼上两声,病人的情绪会显得不安,以为住进死气沉沉的安养院,终生没有出院的可能性。

    “蔺医生,是我太敏感了吗?怎么觉得这句赞美听起来像讽刺。”他们医院创立至今不到二十年,而她是第四任护理长。

    前三任护理长不是亏空公款,便是偷扣病人的饮食费,还有一人对年轻男病人有性騒扰之嫌,所以她实在没办法认同这句好话。

    “你想太多了,我这是恭维。”也是所有医护人员一致的推崇。

    “谢谢。虽然我很怀疑你话中的真实性。”他笑得太满了,有几分虚伪。

    蔺兰生只是微笑而未反驳,视线越过冬雪而看向身材高挑的短发女子,削薄的发丝飞扬俏丽,像一只白逃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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