咆哮千金_第四章老谋深算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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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第四章老谋深算 (第4/5页)

生三个小孩是好主意,两男一女,兄弟俩一姓温一姓江,女儿嘛要长得像歌舲,因为她比较漂亮。”青戈笑了笑,又补充:“不过,这必须等歌舲完成学业才能办到,太早结婚已让她失去很多,不能连理想也牺牲了。”

    “好,好,好!”温太武老怀大慰,呵呵大笑。“不过你可别像个傻小子一见面就说这些,她还在气头上。”

    “我懂。谢谢您,爷爷。”

    “谢我什么?我替我孙女来教训你,你千万别弄错。”他一脸正义凛然,然而恶作剧的喜悦由他的目光中流露无遗。

    “我完全明白。”青戈也收起笑脸,正经地予以保证。

    温太武清清喉咙,没事人一样参观他的新居,间或还反客为主指示他:“明天我搬过来,到时候希望你和你的东西都已不在这里碍我的眼。”

    “如您所愿,爷爷。”

    **

    无心上完一天课,回到住所,歌舲心想祖父一定前来报告战果:我代你揍了江青戈一顿,打得他皮开rou绽,痛得不得了,保证他以后再也不敢欺负你。

    扁是想想就够开心的了,何况她一向深信租父的能耐。

    她进门捉住第一个人就问:“爷爷来了没有?”

    唐肖球猛摇头,一脸的稀奇古怪。“他…他…在你房间。”

    “那你摇头摇那么起劲干嘛!”

    拌舲啐了一口,但实在心情舒爽,撇下糖球即冲上楼,一时间没去注意糖球是欲言又止,且掩藏不住笑意。

    “爷爷!”她推开房门也没看清楚就叫:“您教训了江青戈没有?最好打得他三天下不了床,看他以后敢不敢再神气活现,…啊!你”

    屋里只有她的丈夫在,张成大字型躺在她玫瑰红的丝缎床上,听见声音侧过身支起头看她,在她还没有反应时,啧啧有声的劝她:“江太太,如果你有意谋杀亲夫,我情愿由你亲自动手,因为如此一来,至少我可以很骄傲的死去,因为我的太太是一位勇者,而非儒夫。”

    “你”她的眼睛奇异的明亮,几乎是愤怒的了。“你在这里做什么?你怎么可以躺在我床上?起来!起来!”然而他赖皮得紧,她拖他也不动,急怒之下,双手擂鼓一般在他身上起起落落“起来!你起来!这是我的床,你滚下去,…”他没有反抗的任由她发泄,直到她软了手,一脸风雨欲来的表情,青戈这才一骨碌跳下床,捧起她精致的小脸,那强抑泪水的倔强的表情教他赞叹又心疼:“嘘,不哭的。我知道你很生我的气,所以躺着不动让你打还我,算算看,你少说也打了一百下,够了吧?”

    “谁希罕!”她推他一把。“你到底来做什么?”

    “爷爷警告我再不履行同居义务,我俩的婚姻将会无效。”

    “哼,江青戈,你当我是什么?”她像个刺?一样。“我来台北多久了,你从未主动探视我一次,在高雄时你也只管做你的事业,你当我是红花旁的绿叶,可有可无吗?现在爷爷要宣告我们婚姻无效你才紧张,我算什么?”

    “歌舲哪,请你公平一点。”青戈双手按住她两肩,不容她逃脱他的注规。“结婚后我几次请你搬来我家,你怕婚事公开被同学笑,好,我答应暂时不张扬其事,直到你毕业,可是我也有我的自尊,入赘妻家我绝对不干,我的老婆要住在我的地方,其余的都好商量。现在,来到台北你又重施故技,表面上是我疏远你,其实是你无意履行同居义务,我很清楚你,不想再自讨没趣,干脆放手让你自由,反正有这许多人照顾你,有我无我似乎都一样,是不是?”

    “你,强辞夺理!”

    她的声音倒还严厉,面色却为之赦然,使他不禁微笑。

    “色厉内在,你也知道有亏职守。”他打趣地说着,当他注意到她一身订制约合身校服,很欣赏她可爱的一面。“奇怪,你这样出色的人,在学校怎会不出锋头?”

    “傻瓜才在学校逞锋头。”她可爱的耸耸小鼻子。“锋头一健人家有事都要找你,而那些事在我看来全是鸡毛蒜皮不值得浪费精神,还是老实些容易平安毕业。”

    “你这点就不太对,进入任何团体都要随和些才好,你多投入一点,说不定可以交到几个谈得来的朋友。”

    “哼,那些人都爱占人家便宜,一起去看电影或吃东西,都以为我家有钱就活该我出钱,还要司机一个个送她们回家。”

    “可怜的歌舲,有的时候太富有反而会造成生活上的阻碍,幸亏这种情形很少。”他同情的语调使她较为心平气和,觉得他不那么讨厌了。

    “你先顾你自己吧,你今天搬来,你的自尊心怎么办?”

    “我岌岌可危的自尊心告诉我,两权相害权取其轻,失去你的代价太大,不如放开心胸,莫再划地自限,自寻烦恼,所以就自己来了。”在歌舲轻笑声中,青戈又言:“我不介意付点租金给屋主,这不就两全其美了?”

    “不必啦,上次你签张五万元的支票交给我,我就当是付房租和伙食费。”

    “这就算了。”

    拌舲突然想到:“可是,已经没有房闲了,你睡哪儿?要不,叫糖球和杜叔叔挤一房。”

    “你开什么玩笑!江太太。”他似欲提醒她的新身分。

    “不,青戈,不行。”她突然颇为惊慌。“你不是想睡这儿吧?我不答应!我…我还在生你的气。”

    “太太,以前我们分开住,人家想说嘴也不成,今天同住一个屋檐下再分房睡,到了明天早上,你我就成了底下人的笑柄,再说,爷爷的威胁我也不敢掉以轻心,我们必须做做样子。”他手一出。“瞧见那张沙发床没有?”

    “沙发床?”她依然显得不安。“原来的椅子呢?”

    “你别紧张好吗?我无意分享你漂亮的寝具,除非你邀请我。这沙发床白天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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