字体:大 中 小    
		护眼
    	关灯
	上一页
	目录
	下一页
	
		  		第三十章情侠情女大团圆  (第5/8页)
芒,在绝洞上空绕了一个半弧,又飞了回来。    原来,这些都是段裕事先所安排,武田信夫的腰间,系着一根长绳。    他们是谋定而后动,而且,事先还曾经演练过。    但对徐经纬而言,却由于时间太急促了,根本没法去察看,还以为武田信夫已练成了御剑飞行的功夫了呢!    这时,徐经纬那凌空的身形,已势尽下泻。    上面有武田信夫凌空下击的钢刀,地面上,井口原二。山口二郎已严阵以待。    同时,段裕和另两个倭奴田中角牛、大平贞夫,以及邹不鸣等四人,也一齐向他那身形下降之处,疾射过来可以说,徐经纬由于一念轻敌,不曾采取先发制人的策略,因而自陷于危机四伏的危境中。    但他毕竟是艺高人胆大,临危不乱,而且险中弄险,乘着身形下降之势,双足分端井口原二。山口二郎的钢刀,手中长剑,却猛然迎向凌空下击的武田信夫。    在徐经纬的想法中,以为会“御剑飞行”的武田信夫功力最高,所以才将重点放在武田信夫的身上。    没想到这一来,又几乎造成无法补救的危机。    由于他高估了武田信夫的功力,这一剑,自然是全力攻出。    结果,武田信夫被连人带刀,斩成两段。    而徐经纬分踹山口二郎与井口原二的欢足,却只有井口原二的钢刀被他踢了开去。    这些,说来虽嫌冗长,但实际上却不过是刚才发动攻势时刹那之间的经过。    试想,凭山口二郎身手之高,徐经纬这凌空一端落空之下,是多么危机。    好一个徐经纬,尽管他心中感到震惊,但他却藉着踹中井口原二钢刀的反震之力,使他那下坠的身形,陡地再度上升,以毫发之差,避过山口二郎那要命的一刀。    有着这刹那之间的缓冲,徐经纬已算是心神大定了。    他那再度凌空的身形,环空一匝,以雷霆万钧之势,凌空下击。    一声惨号过处,首当其冲的井口原二和山口二郎,一个被腰斩,一个脑袋飞向绝洞之中。    徐经纬一招克敌,连斩两个倭奴高手之后,身形已经落下。    刚好,他身形一落地,立即陷入段裕等四人的包围之中。    由于片刻之前,一念轻敌而受了一场虚惊。    所以,此刻的徐经纬,于惊定思惊之下,下手绝不留情。    尽管他面对的是四个武林罕见的高手,但在他的含愤冲杀之下,还不到十招,邹不鸣、田中角牛。大平贞夫等三人,已先后溅血横尸,只剩下一个段裕了。    这倒并不是说,段裕的武功高于已死的人,而是徐经纬并未向段裕下杀手。    这时,他以灵猫戏鼠的姿态,和段裕游斗着,一面笑道:“想不到你也会有今天。”    段裕苦笑道:“这就是俗语所说,三十年河东,三十年河西呀!”    紧接着,又笑问道:“徐兄,咱们之间是否有什么仇恨?”    徐经纬笑笑道:“谈不上啊!”段裕道:“既然咱们之间无冤无仇,为什么你一定要杀我呢?”    段裕不愧是能屈能伸的人物,此情此景之下,他居然跟徐经纬打起商量来。    徐经纬道:“说实在话,你我之间,不但谈不上仇恨,严格说来,咱们还算有点私交。”    接着,又笑问道:“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时的情形吗?”    徐经纬索性虚晃一招,不再进攻了。    对于徐经纬的突然提及往事,并停止进攻,段裕虽然模不准他的意图,但总不是坏事,至少可以乘机喘口气。    因此,他连忙笑道:“怎么不记得,想起来,就好像是昨天才发生的事。”    徐经纬笑笑道:“当时,我刚由五船帮逃出,身无分文,正是饥渴交迫之际,所以,你招待我的那一餐,我会永远记在心中。”    段裕笑道:“俗语说得好,四海之内皆兄弟也,些许小事,徐兄请不必挂齿。”    徐经纬道:“但事实上,你请我吃那一顿,是别有目的,是吗?”    段裕讪然一笑道:“徐兄说笑了。”    徐经纬道:“你知不知道我为什么忽然要提起这些?”    段裕道:“那自然是认为我姓段的还有这么一点可取之处。”    徐经纬道:“是的,你应该明白,人人都说你该死,而且是死有余辜。”    “你也这么认定?”    “不错。”    “那你为何还不下手?”    “我想,由于我曾经欠过你的一饭之情,尽管你当时是另有目的,但我还是决定要对你有点补报。”    段裕不由心中暗喜道:“你打算不杀我了?”    待经纬道:“这可不行,你要明白,我之所以要杀你,是为江湖除害,为朝廷除好!”“怎么又扯到官家去了?”    “难道你们的军旗盟不是准备要夺取大明的江山?”    “就算是吧!你又没有吃官家的俸禄,何必多管闲事呢?”    徐经纬道:“乱臣赋子,人人得而诛之,你懂这道理吗?”    段裕冷笑道:“你一个人,杀得了这么多?”    徐经纬道:“我只要杀掉像你这样的一些罪魁祸首,以后的事情,就好办了。”    不等对方接腔,又接着道:“现在,你们外结倭寇,内驱盗匪,已经使沿海地区千万生灵涂炭,如果让你们羽翼长成,正式造反,那还得了!”    一顿话锋,又淡然一笑道:“所以,我虽然怀念你那别有目的的一饭之情,却不能因私而废公…”    除段裕苦笑道:“说来说去,你还是要杀我?”    徐经纬道:“这只能怪你的罪孽太深重。”    段裕道:“那你又何必提起那一饭之情的事?”    徐经纬道:“我之所以要提起这段往事,并非是有意调侃作,而的确是要补报你。”    “这不是很矛盾吗?”    “一点也不矛盾。”    “你杀了我,还能怎样扑报呢?”    “我会将你的尸体,运回你徐州的老家去,给你隆重地安葬。”    段裕苦笑道:“人死
		
				
上一页
目录
下一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