狂情阿哥_第一章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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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第一章 (第3/4页)

…呜…”

    “爷的小心肝,把腿张大些就不疼了。”多甜的可人儿。王太傅婬笑地抓捏身下女孩的玉乳。

    当王太博性致正浓之际,马车突然打住,他才想高声斥责马夫,陡地马车往一侧倒去,吓得他抱住新纳的小妾直打颤。

    一会儿,门遭外力击碎,他畏畏缩缩地先将小妾推出去试探,见无危险才跟着爬出翻覆的马车,不知死活地大骂一干奴仆。

    “王太傅,你口不干吗?”

    一定神,王太傅立即善钻营的认出马上之人。“原来是炜烈贝勒爷。”

    “你好大的兴致,回乡一趟,人、财兼得。”瞧这马车十多辆,多半是民脂民膏吧!

    “呃!贝勒爷儿见笑了,是乡绅们的好意,给大阿哥的小小礼物而已。”他谄媚地弯腰弓背。

    以为招出大皇子胤的名号就能唬弄得了他?“可是我听到的却是百姓们的申诉,说你仗势夺取庄人的辛劳。”“那是有人眼红我是大皇子的太傅故意造谣,英明如贝勒爷应该不会听信谗言才是。”

    “你在说我是非不明?”炜烈略微调高冷冽的喉音。

    “小的不敢、小的不敢,小的哪敢说贝勒爷的不是。”王太傅表面恭敬,但心底咒骂不已。

    为了皇位之争,几位阿哥私下较劲得厉害,身为大皇子的亲信,他岂会不识二阿哥旗下四大贝勒之一的炜烈贝勒。

    台面上大家维持假意和谐,但是私下彼此心知肚明,迟早会有兄弟阋墙之举,他自然偏向大阿哥那边。

    “你们闲话家常让人心头躁呀!”

    这等贪官污吏,只需一只七尺绫纱便足够矣!何须多费口舌。

    扬扬扇,故作风流的郑可男眼尾斜睨树上摇摇欲坠的小师妹,担心她一个使不上力跌下树,决定速战速决清除此贪官。

    身为汉人不为族人谋福利已是犯了她的大忌,如今又为了私欲欺压良善百姓,直接强取财货以入私库,置人民生计于无物,实罪无可赦。

    “放肆!在太傅面前岂有你开口之理。”一旁家仆目中无人的大喝。

    她低笑地摇摇头。“好个狗奴才,嫌活腻了是不是,我倒乐于送你一程。”

    她手一扬,白光初现,一具尸体便往后仰。

    “你…你竟然敢当着本官面前杀人,来人呀!傍我拿下。”王太傅一惊,连忙传侍卫擒犯。

    “得看你命够不够长。”不管炜烈气急败坏的劝阻,郑可男的夺命绫纱已舞出袖。

    一时间,红与白交错,无怜悯之心的她手下不留情,不予人活路。

    主子是贪官,手下是狂徒,一样草菅人命,枉顾济南百姓的血泪哀求,那么就以血偿还,将民脂民膏一块块地刮下来。

    王太傅车阵里不乏一等的大内高手,在刀光剑影下你来我往,其中一名高手为闪避白绫而撞上树干,恰好把在树上观战的赵晓风给撞下树。

    另一名负伤的侍卫机伶地以染了自身血液的长剑抵在她颈项,以她生命威胁。

    “月jiejie。”

    一句低喃的月jiejie止住了郑可男的招式,她白绫倏地一收,笑容冷残。

    “放了她。”

    王太傅冷汗一抹,面色青惨。“你…你到底是谁,胆敢诛杀朝廷命官?”

    他边说边看冷眼旁观的炜烈,期望他能出手相救。

    而炜烈之所以静如磐石不移转,全是因为爱妻杀意正浓,容不下他凑凑热闹,反正她的武功不在他之下,根本用不着担心。

    就让她玩玩也好。

    “不要让我重复第二遍,放开她。”寒肃之气上了她天人般的姿容。

    “开…开玩笑,本官为何要听一个市井小民之言,何况你要杀我。”他怕死地抽出小刀,在赵晓风心口比画着。“不放她,我要你生不如死。”她有把握救得了人,可是会留下一点小伤。

    天山与长白山虽相距千里,但是拜两位师父的怪性与师姑的不安分,她们师姐妹倒是熟稔得很,恍如亲人般贴近。

    这回师姑终于“又”受不了风旋儿的笨拙,二话不说的收拾包袱要她下山历练。

    之前已经有多次类似状况,每回总是师姑放心不下,不到三天工夫便嫌山上闷,又把人拎了回去,周而复始地玩着相同游戏。

    不过,这次师姑似乎狠了心要她成长,都快半个月还不见关切,身为师姐的她只有多费点心,把人看紧些,免得师姑找她霉气。

    “笑话,放了她我还有命吗?她现在可是我的护身符。”王太傅得意的笑声中有一丝惧意。

    看看二十几个侍卫、仆从死了一大半,不死的也负伤在身,叫他不紧抓着救命符怎成!

    “王衍,你不到黄河心不死,好日子该终结了。”郑可男如冠玉般的脸庞露出亲善笑弧,任手上的白绫垂地如蛇身。

    一位见多识广的大内高手不由得惊呼。“你是月刹!”

    话方完,炜烈一剑穿了他的心窝。“多话。”

    月刹未死一事只有皇上和五行诸好友得知,在世人眼中的月刹早在一年多前已亡故。

    此事关系到朝纲,以及流窜江南仍不死心的反清份子欲寻新领导的问题,因此月刹的存亡是件大事,绝不可能轻忽待之。

    “贝…贝勒爷,你杀了我的手下。”手抖得厉害的王太傅害怕极了。

    “他该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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