舂秋左传正义_卷三十四襄十九年尽二十一年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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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卷三十四襄十九年尽二十一年 (第7/8页)

主,栾黡。

    [疏]“以范”至“政矣”

    ○正义曰:桓是黡之谥,大夫称主,诬栾盈。言盈以范氏为死桓主,道范氏之意以桓主已死,其家裘弱,故陵侮栾氏而专晋国之政矣。

    曰:“吾⽗逐鞅也”不怒而以宠报之,谓宣子不为黡责怒鞅,而反与鞅宠位。○为,于伪反,下文“吾为”同。又与吾同官而专之,同为公族大夫,而鞅专其权势。吾⽗死而益富。死吾⽗而专于国,有死而已,吾蔑从之矣。’言宣子专政,盈欲以死作难。○难,乃旦反。其谋如是,惧害于主,吾不敢不言。”范鞅为之徵。证其有此。怀子好施,士多归之。宣子畏其多士也,信之。怀子为下卿,下军佐。○好,呼报反。施,式豉反。宣子使城著而遂逐之。著,晋邑。在外易逐。○著,直豫反,又张虑反。易,以豉反。秋,栾盈出奔楚。宣子杀箕遗、⻩渊、嘉⽗、司空靖、邴豫、董叔、邴师、申书、羊⾆虎、叔罴,十子,皆晋大夫,栾盈之党也。羊⾆虎,叔向弟。○邴音丙。罢,彼⽪反。

    [疏]“秋栾”至“叔罴”

    ○正义曰:如此传文,则栾盈出奔之后,宣子始杀十子也。《晋语》云:“平公六年,箕遗及⻩渊、嘉⽗作乱,不克而死。公乃问阳毕,阳毕对曰:‘抡逞志而亏君以乱国者之后而去之,是遂威而远权也。栾氏之诬晋国久矣,栾书实覆宗,杀厉公以厚其家,若灭栾氏,则民威矣。’公许诺,尽逐群贼,而使祁午及阳毕適曲沃逐栾盈。”如《国语》,则先杀十子,后逐栾盈。与此异者,贾逵云:十子皆栾盈之党,知范氏将害栾氏,故先为之作难。讨范氏不克而死。然则栾盈城著,十子在国谋杀宣子不克,宣子先杀之,乃使適著逐栾盈。此传先言栾盈,后言其党耳,非是栾盈既奔之后杀十子也。此传言“城著而遂逐之”则是就著逐栾盈。《国语》言適曲沃逐栾盈者,曲沃是栾氏之采邑,盖就著逐其⾝,適曲沃逐其家也。

    囚伯华、叔向、籍偃。籍偃,上军司马。人谓叔向,曰:“子离于罪,其为不知乎?”讥其受囚而不能去。○知音智,下及注同。叔向曰:“与其死亡若何?言虽囚,何若于死亡。《诗》曰:‘优哉游哉,聊以卒岁。’知也。”《诗·小雅》。言君子优游于衰世,‮以所‬辟害,卒其寿,是亦知也。○《诗·小雅》,案今《小雅》无此全句,唯《采菽》诗云:“优哉游哉,亦是戾矣。”

    [疏]“优哉游哉”

    ○正义曰:此《小雅·采菽》之篇。案彼《诗》云“优哉游哉,亦是戾矣”与此不同者,盖师读有异。

    乐王鲋见叔向曰:“吾为子请!”叔向弗应。出,不拜。乐王鲋,晋大夫乐桓子。○鲋音附。应,应对之应,下注同;一本作不应。其人皆咎叔向。叔向曰:“必祁大夫。”祁大夫,祁奚也。食邑于祁,因‮为以‬氏。祁县今属太原。○咎,其九反。室老闻之,曰:“乐王鲋言于君,无不行,其言皆得行。求赦吾子,吾子不许。谓不应,出不拜。祁大夫所不能也,不能动君。而曰‘必由之’,何也?”叔向曰:“乐王鲋,从君者也,何能行?祁大夫外举不弃雠,內举不失亲,其独遗我乎?《诗》曰:‘有觉德行,四国顺之。’《诗·大雅》。言德行直,则天下顺之。○行,下孟反,注同。夫子,觉者也。”觉,较然正直。○较音角。晋侯问叔向之罪于乐王鲋,对曰:“不弃其亲,其有焉。”言叔向笃亲亲,必与叔虎同谋。‮是于‬祁奚老矣,老,去公族大夫。闻之,乘驲而见宣子,曰:“《诗》曰:‘惠我无疆,子孙保之。’《诗·周颂》也。言文、武有惠训之德,加于百姓,故子孙保赖之。○驲,人实反,传也。疆,居良反,下注同。《书》曰:‘圣有谟勋,明徵定保。’逸《书》。谟,谋也。勋,功也。言圣哲有谋功者,当明信定安之。○谟,莫胡反。勋,如字,《书》作训。

    [疏]“有觉”至“顺之”

    ○正义曰:此《诗·大雅·抑》之篇。○“惠我”至“保之”

    ○正义曰:此《诗·周颂·烈文》之篇。

    ○注“逸书”至“安之”

    ○正义曰:此引《书》,曰《夏书·胤征》之文也。彼作“圣有谟训”此云“惠训不倦”行本当作“训”但杜以传作“圣有谟勋”故顺传文解之。刘背传文而规杜氏,非也。

    夫谋而鲜过、惠训不倦者,叔向有焉,谋鲜过,有谟勋也。惠训不倦,惠我无疆也。社稷之固也。犹将十世宥之,以劝能者,今壹不免其⾝,壹以弟故。○宥音又。以弃社稷,不亦惑乎?鲧殛而禹兴;言不以⽗罪废其子。○鲧,古本反。殛,纪力反。

    [疏]“鲧殛而禹兴”

    ○正义曰:《尚书》称尧使鲧治⽔,九载绩用不成,乃求得舜而徵用之,历试三年,乃禅以位。《舜典》美舜之功“象以典刑”之下,始云“流共工于幽州,放驩兜于崇山,窜三苗于三危,殛鲧于羽山,四罪而天下咸服”孔安国云:“作者先叙典刑,而连引四罪,明皆徵用所行,于此总见之。”是言舜初被徵用,先诛鲧而后举禹,故言“鲧殛而禹兴”僖三十三年传曰:“舜之罪也殛鲧,其举也兴禹。”《洪范》云:“鲧则殛死,禹乃嗣兴。”皆言诛鲧乃举禹。而郑玄注《尚书》‮为以‬禹治⽔既毕,乃流四凶。言其先举禹而后诛鲧,既违经传之文,且复于理不当。故王肃难云:“禹治⽔而后以鲧为无功而殛之,是为用人子之功而流放其⽗,则为禹之勤劳,適使⽗殛。舜失五典克从之义,禹陷三千莫大之罪,进退无据,迂亦甚哉!

    伊尹放大甲而相之,卒无怨⾊;太甲,汤孙也。荒yin失度,伊尹放之桐宮,三年,改悔而复之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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